要知道在前不久,他还是负债累累,危在旦夕。
转眼间,不但还清负债,还...还把洛邑给统一了,虽然“统一”这个说法有些勉强,但是如今东西二周都没了,这王城的地位自然也就提高了。
更加离谱的是,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这...!
突然,外面一阵嘈杂之声,打乱了姬扁的思绪,他抬头看去,只见周边的侍卫纷纷退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姬定突然来到簃台,可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父王,您自由了。”
“自...自由?”
姬扁显得有些慌张。
拜托,我又不是老美,你慌什么呀!
姬定疑惑道:“难道父王想一直被软禁么?”
姬扁眨了眨眼,道:“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呀!”
难道父王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姬定担忧地打量一下姬扁。
姬扁叹道:“父王最近也想通了,你说得很对,父王已经将智慧都传于你了,自己都老糊涂了,你管着就挺好的。”
姬定一翻白眼道:“要是这样的话,孩儿不直接篡位得了,哪需要弄得这么麻烦啊。”
姬扁立刻道:“你说的很对,父王一直也很好奇,你为何不篡位?”
“我...!”
姬定欲哭无泪道:“父王,您就别贫了,他们马上就来王城朝拜父王您,到时候您就按这上面写得去做便是。”
说着,他将一张纸递给姬扁。
姬扁接过黄纸来,来来回回看得数遍,才道:“原来余不是去当个傀儡,还是有权力的。”
姬定道:“当然,议会只是掌管税赋和兵马,但这行政大权还是在父王手中的。”
姬扁皱眉道:“可是他们会答应吗?”
姬定道:“试问谁会信服一群商人,尤其是如蔡叔度、毕高子这样的大夫子,就算父王您不开口,他们也会提出这个建议的,治理国家的可还是需要贤者。”
姬扁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似得,道:“可是你就不怕......!”
“怕父王找孩儿报仇?”姬定轻蔑地笑道。
姬扁神色一变,哼道:“你三番五次欺辱父王,你有何把握父王就不会找你报仇,如今他们可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谋划的,你在他们面前可是毫无威信。”
他若自由,并且出面接管这一切,王宫的权力立刻就会回到他手里,关键外人都不知道,幕后的操纵者,竟然是世子定。
姬定微微笑道:“父王就孩儿一个儿子,而孩儿也就父王您一个至亲,咱们父子可以说是相依为命,有什么理由自相残杀。另外。”
他呵呵一笑:“这里面的水可是深得很,父王您把握不住,您还是非常需要孩儿的。”
真是的,又被他看穿了。姬扁一脸幽怨道:“你也知道余是你的父王,那你当初还那么对余。”
姬定嗤之以鼻道:“父王,您以为孩儿想这么做,孩儿也想保持那份纯真,可是当时,孩儿之前几番求见,你都不见,孩儿托人传口信给你,说有办法解决眼前得困难,你也置若罔闻,孩儿除了这么干,还有别的办法么?”
姬扁被教训的是一脸尴尬,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脸皮也厚了,“你才多大,你随便去找个人问问,看他们会相信这是你的计谋吗?”
姬定道:“所以孩儿只能用行动来证明。”
姬扁道:“但是你跟父王说话,好歹也要委婉一点,这不是明嘲,就是暗讽,可真是岂有此理。”
姬定哼道:“那不知父王是喜欢被孩儿嘲讽,还是愿意被秦人拖去车裂。”
姬扁听到秦人,吓得喉咙里面发出一声闷响,道:“父王可以答应你,出面去跟他们谈,但是你也要答应父王,可得暗中帮助父王,你自己也说了,这里面水可深了,父王把握不住。”
真是的,我还你自由,你竟然要跟我谈条件?老美怎就碰不到你这么聪明的对手?你可真是生不逢时啊!
姬定直接比出一根中指。
“何意?”
“一定。”
“哦...那就这么定了。”
姬扁开心地也向姬定比出一根中指来。
姬定有些怀疑这老头是在故意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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