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男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
羞耻,害羞,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和紧张。
“恩......就......”社畜男低着头,手搅着裙边,眼睛慌乱的四处看。对于貂哥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一向坐办公室敲键盘的他手忙脚乱的应付不来。
于鲤默默走上前:“我姐社恐。”
貂哥挠挠后脑勺,完全没有身处险境的危机感,嗓门大的震走了一批树上不知名的鸟:“哈哈!介玩意儿有啥碍事儿的!来!哥好好和你唠唠!”
社畜男从来都不擅长应付这种自来熟又格外热情的人,缩着肩膀跟个受了惊的鹌鹑一样,头死死地埋进肩膀。
“别......别......”别靠我那么近啊!!!
清衍摩挲着下巴一脸兴味的看着新鲜出炉的女装大佬,戳戳隔壁看呆了的古早男:“你觉不觉得扎双马尾也很适合?”
古早男眯着眼,心理评判一番后不情愿的点头:“的确要比我适合,显脸小。”
???
你在说什么???
我是在问你这个吗???
于鲤瘫着脸,一双死鱼眼不含任何情绪:“大哥,你温柔点,我姐快被你勒死了。”
貂哥不好意思的用蒲扇一样的大手挠着后脑勺,粗犷的五官硬生生的挤出了并不合适这张脸的羞涩:“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妹子,好久没都碰到这么可爱的妹子一时间没把控住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的笑声是貂哥仅剩的坚强与倔强。
“不过,我怎么觉得好像没见过这个妹子?”一旁沉默了许久的背心哥突然出声:“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我们在小木屋周围的时候,我好像没看到这个妹子,唯一的一个妹子是穿睡衣的?”
清衍眨眨眼,转头看向于鲤:怎么解释?
于鲤沉默许久没开口,反倒是被忽略到不甘寂寞的古早男试探性的说了句:“你不考虑这个妹子可能是NPC吗?这我们捡来的。”
......
“这玩意儿......还能捡到?”背心哥地铁老爷爷看手机脸:“怎么想都不可能吧?不过你说的NPC倒也说不定,毕竟这种环境之下,单单是靠死物来让我们起争执的话,那个所谓的声音估计也不会有多大兴致。”
与其说是NPC的话,有没有可能是那个所谓的秘宝?
清衍大胆的推测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缩着肩膀当鹌鹑的社畜男。
不过谁家秘宝会是这种弱鸡的样子?
不等几人继续这个话题,就听到一声“砰”的类似于树木倒塌的声音,巨大的声响在众人心头一震,只不过与现实生活中的场景不同的是,哪怕这样大的声音,也没有见到一只被惊飞的飞鸟。
“不是,怎么感觉这么渗人?”古早男搓搓胳膊,往清衍身后躲了躲。
随着树木倒塌的声音越靠越近,逐渐有一阵嘈杂的声音传到众人耳里。
“站住!把东交出来!”
“别跑!”
“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马!”
......
清衍眨眨眼,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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