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商眼观鼻鼻观心,不理不睬。
“哈哈,凌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脸也不红一下,”夜慕参三两下整饬好衣衫,玩味地扬起嘴角,“凌老板的皮肤可真是白净得……啧啧,早知道昨晚就看得仔细一些。”
凌商依旧面无表情。夜慕参识相地收起玩笑。他看着凌商发白的嘴唇,几分担忧,“愈雁姑娘说你病了,怎么回事?”
“你来做什么?”凌商不答反问。
“这不明摆着吗?来看你呀。”
“你的马不在这里。”凌商说着走到了门边,准备出门。
“说了迎啸送你,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夜慕参不满地皱眉,“凌商,我真的就是单纯来看你的。”
“让我为周太傅祝寿,不可能的。”
“我真的,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看你,”夜慕参喉咙发苦,“你这下病了,我笑傲堂堂主最讲原则,不趁火打劫,不与病患谈生意。”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凌商尽管只穿着薄薄的单衣,在稀疏的晨光里却清冷非凡,只可远观。
夜慕参心想,这家伙一定是嫌弃自己替他穿了衣衫,这会儿定是去沐浴更衣了。
凌商在院中不知栽了什么香草,清晨的空气令人格外心旷神怡。
夜慕参练了会儿太极,又出门去买早点。
几年浪迹在外,夜慕参对于饮食只有一个字——“肉”。
他是个早点也要喝口肉汤的纯爷们儿,不过凌商……
他在附近的几家早点铺子前徘徊许久,终于买了只肉包子啃着,双手空空地往回走。
真是的,拉拢凌商,也不用卑微到跑腿为他买早点的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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