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回来,靥面魔方你是在哪儿捡的?”北斗星一边对娇花提问,一边从墙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副眼镜来戴,拿着工具把娇花扣下来的最后一颗黄色晶石镶去。
“额……”这回轮到娇花吞吞吐吐,面露难色。但见银月三人都眼巴巴盯着自己,才不得不承认,道:“是在猎人馆的赌场,大战十八回合,赢来的……”
银月与北斗星同时坐回椅子里,默契地各自伸出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道一句:“切!”
银月不停地摇着头,感叹:“我就知道!”
峙卜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哦……做法不可取,但是结果很好。”
娇花转身下了楼,不久又迈着轻盈的步子噔噔噔得跑来,手里拿了扫把、抹布和水桶,看着眼前三位可怜的打工人似笑非笑……
从此峙卜一与北斗星便与银月一起,迅速进入了打工状态,身披围裙加入了后厨打扫的队伍里。三人在老板娇花的指挥下,前厅后厨来回穿梭忙碌起来。
由于月魔暂时还算稳定,大家决定银月可以暂时回家住宿,但在入夜后由峙卜一在银月卧室的房顶值班看守,以防不测。
好在娇花早就与银花夫妇打了招呼,否则面对昨晚的夜不归宿,银月真的要愧疚死了。
谁知银花夫妇都笑而不语,也不知娇花用了些什么烂借口。女孩子长大了嘛,但是要注意保护自己哦。零门城一向治安良好,所以二位家长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告诫,不回家要说一声,如果有机会,把对方领回家里看看,一起喝杯茶。
从事情的发生到现在,一天一夜过去了,她都没睡过觉,现在躺在家里的床才稍有困意。
银月躺在自己的小屋里,回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很快进入了梦乡。
峙卜一背压着双臂躺在银月家的屋顶,望着广大深蓝色的浩然星空,他忽然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不针对任何人,只是对于他自己,尤其是当银月跟在身边一遍又一遍喊他名字的时候。峙卜一,峙卜一,这种无法言喻的奇怪又空洞的感觉一直伴随他入睡。
第二日,天色还昏黑,银月已经醒来了,她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昨晚的一夜,她的身体发生了种种奇妙的变化,变化之一包括难以启齿的梦境,梦境里完全是幻想里的峙卜一瘦削有力的躯体……
想到这里,银月一把扯起被子蒙住脑袋,羞愤与尴尬让她忍不住在被子里尖叫了几嗓子。
叫声引来了一向早起的银花妈妈,银花妈妈走过来敲敲门,问道:“银月?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没有没有!”银月慌忙从被子里钻出来,急声回答。
银花妈妈走开后,银月悄悄爬了屋顶,来到峙卜一身边大喊:“起床啦!峙卜一!”
峙卜一倏地睁开双眼,并没有被银月的恶作剧吓到,反而关切地问道:“你刚才在屋里叫什么?”
银月尴尬地否认道:“没……没叫啊!”
“哦。”峙卜一坐起身来,冲她挥了挥手里的灵盘,道:“有事发生我会知道的,不用怕。”
“呵……呵呵”银月勉强笑着,打趣道:“嗨……还以为刚才能吓到你呢,做了什么好梦呀?”
梦?峙卜一摇摇头,他从来没有做过梦。睡了就是睡了。
“银月起床吃早饭咯!”楼下传来银花妈妈的声音。
银月抿抿嘴巴,邀请道:“一起吃嘛?”
但峙卜一已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便提醒道:“去晚了酒馆,你的加班费就没了。”
“哦!也对昂!”银月恍然大悟,缓缓点点头,再看向峙卜一时,他已经跃下房顶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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