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烁拜完之后才站直了身子,又念了几声阿弥陀佛,然后才同他道:“你懂什么?不信则无信则有,我这是为了让我这次的考试更加有保障。”
他的成绩一直以来都稳定在年级前五十名,但是他不甘于此,绞尽脑汁都想要突破一下,关键是就跟修仙碰到瓶颈期一样,成绩打死也上不去。
时暮是年级第一名,市前三,担当学校的镇校学神之名,几乎每个考生考试前都要在有他照片的学校板报栏上拜一拜,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保障一些。
为什么不来时暮跟前拜?
早期就有大批同学在临近考试期间追着时暮拜了,那时候向来性子温和的时暮同学难得生了好大了气,之后同学们就换了法子,改拜照片了。
不得不佩服一下南中同学们的智慧!
他就不一样了,他和时暮关系可以称得上是铁哥们的一种,在他面前拜一拜没什么不行的,追到他家门口拜都可以。
“还有十分钟就准备进考场了。”时暮低头看了眼戴在手腕上的手表,“你是几号考场的?”
“六号,你呢?”程烁问。
时暮道:“我在五号,你的隔壁。”
“那好可惜喔。”程烁假装抽泣了几下,又对着时暮拜了三下才进考场等候。
“记住,保持良好心态。”沈言析把黎朝送到考场门口前,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黎朝有些好笑地看他,问:“你有孩子吗?”
沈言析一愣。
少女勾了勾唇,嗤笑:“像个老父亲。”
说完,转身进了考场。
沈言析仔细琢磨了一番黎朝的那句过,少顷,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回了办公室。
祁白坐在办公椅上,一只手托着下巴,眼神幽怨地盯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沈言析。
沈言析挑了挑眉,瞥了他一眼。
祁白见他这么从容不迫,不甘心地咬咬牙,质问道:“析爷,为什么你下厨没我的份?”
“这个啊。”沈言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神色清冷,不紧不慢地开口:“小朝朝?”
“什么?”祁白微愣,随即反应过来,“沈言析,你这也要计较?!”
沈言析懒得搭理他,神色自若坐回自己的办公椅上,闭目假寐,线条分明的轮廓似神之杰作。
五号考场上,横排过去只有四个桌椅,竖排有六个,教室很大,每幅桌椅隔的位置都很宽。
黎朝坐在第二组第三排的位子上,现在还没有开始考试,她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水性笔,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铃响,干脆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周围的同学都在位置上捧着课本疯狂背书,全场就黎朝一个同学最突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监考人员从讲台上走下来,来到黎朝的面前轻轻敲了敲她的课桌。
黎朝被敲醒了,慢吞吞地抬起头来,眼神略带迷茫。
监考人员看她醒了,又重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少女懒洋洋地往后面一靠,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瞥了眼旁边的同学,见他们都已经奋笔疾书了,才反应过来已经开始考试了。
她养神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想着,黎朝举起手来,不紧不慢地开口:“上厕所。”
监考人员听后,严肃地说道:“不行,现在才刚刚开始考试,你想上厕所也得等考试过半才可以。”
黎朝闻言,轻轻蹙眉,什么也没说,放下举起的手,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水性笔写名字和准考号,又拿起铅笔涂答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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