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念想不明白,又觉得或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奥义。
见元念半天没答话,还盯着地面,不知在思考什么的模样,秦木遥笑道:“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还有些思想上的挣扎。
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你到底想要去做什么,又或者,你想要成为什么样子的人?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帮你去弄明白。
另外,我们所说的,也不一定都对,我们的话,只能代表我们的经验之谈。总归有一天,你也会从诸多庞杂信息中总结出你的一套行事经验,那将更适合你……”
——
晚上。
坐在副驾驶上,秦木遥絮絮叨叨说起了元念和宋可的事,道:“我真的把宋可和阮林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但凡我能想起来一丢丢,我都不会让元念去对接!这对接刚开始,我就有预感,这宋可绝对不会让元念好过!”
“这件事不怪你,也许是她们俩命中有缘吧。”季初奕正在开车,平视前方车水马龙,漫不经心地接话。
当女性的抱怨时,男性的宽慰并非不可或缺,其实,至关重要的,是陪伴。做一个聆听者,安静地听,比什么都强。
“唉!当着我们的面,宋可说元念的框架ok了,可以回去准备初稿了。可是,我们刚回来,还没坐下呢,宋可就又开始在对接群内指点江山。
她不仅完全推翻我们见面聊的内容,框架要进行调整,还好像失忆了一般,质问我们为什么给她的与我们确定的不一致。
刚刚我下班的时候,元念还在那改框架呢。你说,可真是奇了怪了,宋可她又不喜欢阮林,为什么还要折磨元念呢?这……这也没什么必要啊!”
“可能是占有欲吧。她虽然不喜欢阮林,不打算和阮林在一起,但她还是渴望阮林能够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就像狗狗,会有领地意识。可能在她的潜意识里,阮林就是她的领地吧。”
“可……”
“叮叮叮……”手机铃声打断了秦木遥的究极吐槽。
是时婉怡女士。
“妈,怎么啦?”
时婉怡深沉启声:“我前几天摔了一跤……”
“严重吗?”秦木遥一颗心立刻悬起来,着急问道。
闻此,季初奕噤了声,瞬间作出反应,将车停至路边。
“不严重,哎呀!你听我说完啊!”时婉怡训道,“这摔一跤不是很严重的,我去医院看了,也查了。只不过,我的腿以前有旧伤,你知道吧?就是你上初中那会摔的。
医生说建议我做半月板修复手术,以免老了以后更难受。你爸过几天要出差,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请到假陪我去做手术?”
都说养儿防老,实际上呢,真到老了,父母不一定舍得使唤孩子。
“当然可以!”秦木遥立刻道,“这种事,我必然要去啊。”
“那就行了,那等医生通知我手术时间,我再通知你,就这样吧……”
“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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