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祀双眼紧闭,睁开时满是沉沉郁色,忽就俯下身来,含住她的唇,攻城掠地。
“唔……阿……祀。”
她的惊呼破碎从口中溢出,却突然被男人发力扣紧了后脑勺,再吐不出一个音节来。
那句他和你可不一样,她是违心说的。
神主向来温和慈惠,封神台的主祀大人却是实打实的刑法严明,高冷禁欲。
木头似的人,吐槽的是他。
谁料这男人敢在这场合动她……
现世报来了。
“哎呀!”
门口两声娇呼响起,许是没见过两个男子这样搂在一起又抱又亲的,那如莺和燕燕刚上来就惊得满脸煞白跑了下去。
宿雪眼看着门被宣祀带起的掌风扫上,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件蠢事。
好不容易等他放自己喘口气,宿雪试探着问:“要不……你放开?”
这种事情怎么能试探,试探就是给人机会啊。
但是,她怂了。
总感觉自己的清白要交代在这里……
宿雪忽然记起,自己是来逛花楼的,而不是让他睡的。
“不是你说,用法力,会反噬?”宣祀声音沉沉。
这……
“那没关系,你不用,我用。”
宿雪一道定身术把他身形定住,然后把人挪到了纱幔飘飞遮掩的床榻上。
“主祀大人,我想对你图谋不轨。”她与他对面而卧,近在咫尺,一手枕着头,另一只手已经扯下了他的腰带。
沉默片刻,宿雪还是用了清洁术,让主祀大人恢复了整洁的样子。
宣祀闭着眼,脸颊和脖子上烧上了触目的红,汗珠从额头是沁出,再流下。
倒是当真如她所说,没有用法术压制。
“很难捱?”
宿雪将腰带在床头搁好,开始扒他的外衫。
层层叠叠,有那么一丝像剥白菜(?)。
脱下两层后,就只剩里衣了,宿雪再抬手,又被宣祀拦住了。
“诶?”
宿雪笑吟吟看他,身下的人已经睁开了眼,里面是任谁在前都难以熄灭的,无尽火焰。
“衣服不脱干净的话,不好办呐。”
她低首在宣祀露出的锁骨上咬出一个牙印,丝丝红色在伤口处沁出来。
惹火的红色。
他衣衫凌乱,而她,丝毫未乱,从束发到衣裳都整整齐齐,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呵。”
宣祀低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十指紧扣,禁锢在头顶。
“不脱,便不成吗?”
宿雪眉眼含笑,束发的冠被他一手取掉,鸦发堆在雪白的颈旁,声音羽毛一样挠在了他的心上:“成啊,如何都依你。”
不过片刻,她的笑就失了色,因为在她裙下有滚烫的手探了过来,按住了她的腰。
成吗?
宿雪声音随着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喂,别乱碰。”
宣祀没有回答,只是用接下来的动作警告了她,“成”字该不该随意出口。
纱幔摇曳,遮挡住了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月光淡淡,清风徐徐。
宿雪撑开睁不开的眼睛,无力抬手搭在他的腰上,眯眼蹭了蹭他的下颔。
青丝牵动,宣祀缓缓睁眼,听见了身旁人含糊不清的咕哝:“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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