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丹归一样。
“旁的不提,我来这里还有另外一事,你在仙界可曾见过这种封印阵法?”
灵啭伸出手,灵光聚集化作一张纸,上面画着她用神力探褚筵丹田时发现的那个封印。
灵啭看向重华,却见他的眉头越皱越深,拧成了浅壑。
看起来,并不好解。
“这封印你是从哪里看来的?”纵然灵啭一副淡然的样子,重华心里还是疑虑重重。
这封印的手法,和仙界主罚的刑司极像,会是巧合吗?
须知治病要看人看症下药,解这阵法肯定也是如此,灵啭不好再隐瞒,将自己收徒的事简单和他提了一遍,隐去灵髓珠,只说褚筵和封印阵法。
灵啭避重就轻的将自己下界的事情说了一遍,却见重华用着一种近乎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灵啭下意识问:“怎么了?”
重华要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
只是她已经许久没有对忝楦以外的事情这么上心过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虽然有疑虑,该帮的忙还是要帮的,重华拿过图纸细细一看,心中的答案更加确定。
“这东西应该是仙界刑司出来的。”
“刑司?”灵啭反问。
“刑司审讯手段颇多,用锁灵链锁住丹田后再布阵法,能令承受者灵力逸散,失去反抗能力。”
辅以寒泉烈火,冰冻灼烧,直至神魂崩裂。
重华目光幽深,想起了一些往事。
“何解?”灵啭追问。
重华将图纸递还给她,吐出一口气,道:“仙后的瑶琼令。”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灵啭不再久留,收起东西就往仙界主宫城去。
仙宫楼阁林立,烟雾缭绕,云气含内,仙气飘飘。
远远望见这一片建筑,灵啭忽然停下了脚步。
去找仙后借,只怕借来了仙界也要生疑,褚筵的身份太过诡秘,不能再把他卷入仙神争斗。
思及此,灵啭换了个方向,朝妖界而去。
妖王宫,大殿奢靡华丽,金石铺地,高柱雕玉,红帐翻飞,身上衣裳被扒下来一半的妖王左拥右抱,喝着美人儿递来的酒,勾唇邪魅一笑。
“肃烈。”
清丽淡漠的女音传入耳中,肃烈的脸一僵,连忙拉好衣服,推开了一众不明所以的美人。
“王,既然她要来,为何不能和我们一同伺候大王?”递酒的美人面带委屈,不满撒娇。
凭什么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能让大王把她们都推开?
“你闭嘴。”
肃烈脸上滑下一滴冷汗,手上的青筋抽了抽。
伺候?
他可不敢让这姑奶奶伺候,再被她暴打一次,他的后半辈子就可以躺在床上过了!
犹记得两万年前的他被灵啭打的抱头鼠窜,还不怕死的问:
“你凭什么打我?”
“衣衫不整,辣眼睛。”
他那叫衣衫不整?明明只是不小心被饕餮神兽咬掉了衣服袖子,光了个膀子而已!
可是在她的拳头下,他就是有苦也难言。
打不过咱跑。
惹不过咱躲。
所幸这两万年里除了外侵战争碰了一次头,他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谁想到这个煞星还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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