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
鱼慈逼近,张嘴一声嚎叫,在银针穿肉的疼痛下,他脸上的表情扭曲,一双倒吊眼挤在一起,凶恶的好似一只择人而噬的恶蟒,女人被吓呆了片刻,再想动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鱼慈扑在她的身上,五指成勾,卡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小小年纪就当汉奸,做满清狗,你爹娘可知道?”
女人咒骂他,呼吸艰难,想要挣扎,可挂在她身上的少年,更像是一座焊死了铁牢,无论她如何折腾都逃不出去。
鱼慈双眼通红,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女人的脖颈间,我有多痛苦,就要让你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嘶~
女人仰着脸,手背上青筋暴起,死命的去掰禁锢自己脖子的那只胳膊,却没有半点用处,她的喉管中发出嚯嚯的声响,一番挣扎后,女人双眼翻白,眼看就要不行了,鱼慈才慢慢松开她,而这时远处的草木动了动,林子里雀鸟惊飞。
“小娃娃,你们倒是好兴致。”
很快森林里钻出一群骑马披甲持械的男人。
为首者,面涂白粉,戴盔甲,腰挂手弩,手持锁链,锁链上还生有对狰狞倒钩。
鱼慈吞咽了口唾沫,心底未战先怯了三分,他将女人推了出去。女人佝偻着身子,大口喘气,锁骨位置留下了一道青紫牙印声,她线沙哑咒骂:“小畜生,是你把他们带进来的?”
“蠢女人,煞笔,白痴,我不认识他们,你看他们的造型,像是我和一路的吗?”
鱼慈反问。
女人失智道:“那也与你有关。”
鱼慈一手卡主插进肩膀的银针,将其一点点拔出,疼得咬牙切齿。
他不想和这娘们说话,真的是恨不得一剑结果了这种人。
“你们二位,可不要再打情骂俏了,在下问个问题,若是回答得上来,就给你们留下全尸,也是做了桩好事,全了你们的情义。
若是回答不上来,男的五马分尸,女的嘛……嘿嘿,你们可知道武庄在什么地方?”
铁链男的目光飘忽,漫不经心的决裁着‘弱者’的命运,视线间或会发往到鱼慈的身上。
“巧了,小爷正好知道,您给条活路,放她走,如何?”
鱼慈说笑般的语气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铁链男那张涂满白粉的脸。
呵,哈哈~
一群甲士发出哄笑。
“算了,不问了,武庄想必离得也是不远,老子送你们一程就是。”
说着,铁链男解下腰间十字弩,上箭拉弦,瞄准鱼慈。
“小崽子,不知道你的人头价值几何?”
铁链男阴戏谑说出这样的话,马匹一点点靠近,死亡的压力,重若千钧。
摧破真元过了伍点的基准,用刀背,全力之下,能够敲断碗口粗细的树,可赤手空拳的自己,能打穿包裹在铁甲下的身躯?
开玩笑呢,再说以少敌多,智者所不取也。
鱼慈想走,倘若是真把这个女人留在这里,指不定被对面的那些玩意儿怎么糟践。
“蠢女人,我护你,你有没有刀呀?”
鱼慈不敢回头,注意力集中在那张弩上。
“驴子身上的药篓,装着一柄长剑。”
嗖~
鱼慈耳朵动了动,弩弦响起的那一刻,脚尖一扭,身体斜倾,一道箭矢破空扎入土中,鱼慈就地一个连滚,落在了药篓旁边,接着伸手从其中掏出一柄铁剑来。
铁剑剑长估计在九十公分,剑背手上,剑尖高过耳背。
脱鞘后,刃口生锈迹,看来有一段时间,没尝人血了。
对鱼慈而言,这剑并不方便使用,他喜欢短的,粗的,刀其实是最好不过。
另外一点,就重量上来说,也颇不趁手,可有到底是比没有强,摧破真气贯入其中,剑身微微一颤,似欢呼雀跃。
鱼慈咧嘴笑了笑,轻抚剑身道:“今天就让你饱饮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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