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已经通过外形,就知道她不是刘大根了,那自然得问她叫什么了,而且,我不光问她叫什么名字,老子一会、还得问她到这干嘛来了,还弄了一地的水,咋滴?你丫尿啦?
“我我好苦啊,呜呜呜!”
女鬼没抬头,只用好听的哭腔,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她就接着哭了,全然没把哥们的问题当回事儿啊!
“我去!你这是苦啊、还是要哭啊?你丫的给老子住嘴行不!”我没好气的喝了一声,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哥们后退可不是怕她什么啊,而且,她连脸都没露呢,我也用不着害怕!
我只是暂时还不知道地上的水,到底是不是水而已,要不是水,而是其他的什么液体额,这女鬼可是一直蹲着呢,你们自己想吧!
所以,为了保证咱哥们的假耐克、不被任何污秽的东西给玷污,那我也只好退上一步,小心一点了。
但我忘了,咱哥们的右边、再稍微靠后一步的地方,就是帮我护法的刘义,而我这一稍,一下子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啧,你怕毛呐,她在你的招魂圈是啥也干不了,别怕,往前走走,哎呀,你小子都踩到老子脚了!”
刘义是啧了一声,推了推我,示意让我别害怕。
可我心说:我这不是怕她,是她被哥们给帅尿了,喏,你瞅瞅,都快流到哥们鞋上了。
但此刻,明显很不适合这么解释啊,所以我也没说,只是嗯了一声,重新站好,看着圈里的女鬼,“喂,我说你呐,你哭个毛啊哭,我问你叫啥你没听见是咋啦?”
“我我苦”
“哎呀呀,你苦你苦,我知道了,你丫都说两遍了,可我得知道你怎么苦吧!”
我实在是不耐烦了,本能的上前一步,又喊道:“我告诉你啊,我可是阴差,要找此地的刘大根,当然,你要是很苦,那也可以跟我诉诉苦,不过你诉完苦,就得回去接着当苦瓜去!”
说完,我就举起手里的招魂幡,心说:反正你也不是刘大根,要是你再哭哭啼啼的没个完,那哥们直接给你送回去得了,大不了咱哥们、可以再招一次鬼嘛。
但没成想,刘义这时却一拦我,摇了摇头,说:“你怎么总爱下逐客令啊?这人是你找来的,啥也不说也不问,见不是正主就要把人家送走,你以为自个是门童啊,还接人送人的,你就不想想她为什么在你找刘大根的时候过来吗?”
我一想:对啊,哥们找的是刘大根啊,刚才的招令,说的也很清楚啊,可咋过来这么一个小便失禁的主啊?
哥们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哭鼻子鬼去交流,但古装剧里的那些拦路告状的,咱可是没少看,所以,在刘义的暗示下,我马上就咳了一声,对那女鬼说:“咳咳,你苦是吧,那那你叫啥啊,怎么苦啦?有何冤屈,快快给本差道来,本差自然会给你一个公道!”
“我我叫春梅,是刘大恶人的丫鬟”女鬼听我说能给她一个公道,那马上就不哭了,然后就一抬头,看着我,张嘴便想说些什么!
但与此同时,我就看到这春梅抬起来的那张脸,那叫一个白啊,水汪汪的,都特么的浮囊了,而且,她的那双眼睛,还是死命的往上翻着,别看眼睛被眼皮挤得不大啊,但我估计,她要是再肯使点劲儿,那这双白眼珠子,铁定是能翻一个面的。
哥们知道这些鬼都不大好看,但也没想到,这水鬼,居然能难看到这种地步啊。
不过,哥们可得说清楚,这水鬼春梅并不是电影里的那种恐怖,她就是太丑了,也可能是她生前就丑,再被水这么一泡,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在没想到一个鬼、都能丑到此种地步时,那我看到春梅的脸,也就本能的叫了一声:“我靠,你这么额,销魂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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