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郡的百姓必须都到县衙登记,喝过了张公的汤药之后,朝廷才会免除一年的赋税。”
袁耀说着看向了一旁的张仲景。
杨弘桥蕤都是不明所以,但张仲景却是瞬间明白了袁耀的用意。
没有任何百姓能抵挡一年免税的诱惑,三郡的百姓势必都会因此服用汤药。
“汤药的事情就拜托张公了,朝廷会全力支持,药材方面也会全力采购,张公不必担心。”
“老夫替三郡百姓谢过公子。”
“无妨,这是我的分内之事,毕竟百姓日子越好,朝廷才会越来越富庶。”
袁耀随口谦虚了一句,不料张仲景却是接过话头。
“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袁公路却是始终不明白!”
张仲景三句话说不到头,就要黑一下袁术,搞得袁耀没法接腔了。
“老匹夫!殿下对你以礼相待,何为频频出言不逊?!”
桥蕤看不下去了,出言呵斥道。
“咳咳!”
袁耀见气氛尴尬,连忙轻咳一声,将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免税的事宜就拜托两位了。”
“微臣遵命!”
免税这种政务方面的事情,应该全权交给杨弘负责的,不过桥蕤马就是他的便宜老丈人了,想着分给他一些功劳。
“张公的药方可曾命名?”
袁耀灵机一动问道。
“未曾。”
“不如就以陛下的名讳如何?”
袁术的名声在两淮地区实在不怎么样,不管如何,袁耀都是袁术的儿子没跑。
若不加以改善袁术的名声,以后肯定会为其所累。
“不可!”
“不行!”
堂下三人同时出言拒绝。
“殿下,为尊者讳,陛下乃是天子,名讳不可见于书面。”
杨弘沉声解释道。
至于张仲景,则是单纯的不喜袁术而已。
袁耀确实忘了避讳这一说。
“呃...要不用陛下的表字吧。”
古代讳名不讳姓,表字,谥号,庙号都不用避讳。
比如汉武帝刘彻,汉代以前高的爵位是彻侯,汉武帝登基之后,才改为列候。
单单避讳一个‘彻’字就行了,尚且不算太麻烦。
二人闻言也不再反对,袁耀转而看向张仲景道:“陛下在民间的名声确实不算好,不过为人子者,当以孝道为先,恳请张公成全。”
袁耀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张仲景闻言也不好拂了面子,便勉强答应下来。
“好吧,公子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老夫再不答应,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多谢张公。”
几人有商议了一番,然后准备告辞离去。
“桥公留步,有些私事需要和桥公商议下。”
袁耀出言将桥蕤留下,其他二人见状则是告辞离去。
“殿下,不知有何事吩咐臣下。”
桥蕤心中隐隐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咳咳,太子侧妃的位置尚且空缺,正好桥公家中有两女待字闺中,便求陛下下旨为我赐婚。”
袁耀说着便将刚得来的圣旨递给了桥蕤。
“微臣领旨,谢恩。”
圣旨赐婚这玩意儿,本质就是命令,桥蕤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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