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摘下身上的瓶瓶罐罐,将里面的酒精煤油等朝屋顶的油布泼洒,最后拿出打火机将其点燃。
条件限制,他能做的仅如此而已,至于这火苗能有多大造化,看天意。
防水油布本就易燃,加上煤油等,效果自然是不用说,趁着火势还没起来,许真立即翻墙而出,逃离现场。
他是安全了,鬼子这边却是乱成一团麻。
这边军火库看门的鬼子先发现了火势,急忙救火,这附近就是平安县内唯一流经的小河,还有水井,水倒是充足,至于人手,两人貌似不够?
油布酒精煤油,再加上夜间大风,被发现时还是火光,看门鬼子打个水的功夫已经蔓延了军火库一角,待宪兵队军营那几个人听到呼救敢来时半个屋顶都开始了燃烧。
火势太猛,根本不是几个人凭借原始灭火方法轻易灭掉的,众人于是开始抢救,趁着砖瓦阻挡屋内军火还没开始燃烧,众人冲进去往外搬,好在当时为了应对紧急战斗,门开得很大,几人不至于排队。
一箱箱弹药被解救出来,最终火势太大,众人放弃补救,只能暂且离开此地等待处分。
却说另一边,赶去支援城北的宪兵队半路上就听见枪声已经结束了,他们之前接到了电话说是抓土匪,这是已经抓到了?
奈何通讯不方便,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赶过去。
快赶到时,路上遇到了骑摩托的传讯兵,告诉他们土匪逃走了,宪兵队队长很生气,觉得自己被土匪戏耍了,刚准备训责一番巡逻士兵渎职,转眼却看见军营处夜色下的冲天火光以及滚滚浓烟。
宪兵队长心道一声坏了,赶紧带队往回赶,半路上越是接近,越是怒火中烧,留守士兵是吃屎的吗?
好在军火库附近没什么建筑,等回到军营时大火已经着得差不多了。
此时,那两个军火库站岗士兵还有军营留守士兵正战战兢兢站在一旁,他们身后还有三四十箱军火。
他们倒是也不傻,先把易爆的手雷炸弹等抢救出来,但库存备用枪支都当了烧火棍。
他们只是驻守部队,供给本来就少,除了城墙上和军营内的,剩下的都在这了。
这里的军火靠近军营以及城墙本为了方便补给以及作战使用,这下子倒好,一个声北击南家底算没了大半。
不说小鬼子这边如何滴血,许真已是回到了家中。
是的,许真如今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而并非徐婉卿的家。
他现实多年都是孤身一人,父母死后哪怕跟着老爷子也从没感受过家的感觉,而这里不过生活区区数日却有了深深归属感。
回到家中,徐婉卿已经烧好了洗澡水,准备好了许真的衣物,等待着许真归来。
她于许真与其说是像个慈爱的姐姐,不如说更像贤惠的妻子。
徐婉卿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许真,有心疼也有庆幸,庆幸自己的眼光,庆幸自己那天毫不犹豫得救了他。
两人这几日已经形成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二人没有交谈,许真摸着黑去了浴室洗澡。徐婉卿静静等候。
至于不点灯,一是怕半夜被人怀疑,尤其是这敏感时候,二来家里不多的煤油被许真今晚一并用掉了……
许真正在浴室放松一天的压力,而一墙之隔的徐婉卿却是在踌躇不决,两只玉手纠缠在一起,不知如何安放,时而又偷偷向浴室方向看去,秋波澹澹,尽是温柔,只是这漫漫黑夜中无人幸得一见。
许真出浴,借着月光徐婉卿看到了他健硕的身材,还有上面纵横交错的疤痕!但很快别开了眼,她怕自己忍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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