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贼人昏死了过去,息旦就停手了,开始召集村民们,商量大事。
“村民们,我今天把晚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因为我们村的村民海升今天跑来说,阴荡山的土匪要霸占他的夫人,所以我要挑几十个村民,穿这些从那些山匪身扒下来的衣服,我假扮成海升的夫人,去阴荡山去灭了他们。”
“好,太好了村长,阴荡山的那一帮土匪早就该灭了,总是下山骚扰周围的村子,烧杀强掳,搞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出来了几十个男村民被选出来,穿了这些衣服,抬来了装扮好的花轿,息旦穿新娘的衣服,海升一看,果然和他夫人的体型差不多。
“好了,我们出发去阴荡山”盖红盖头,就认不出他其实是个男的。
格刺也从河底飞出,在高空中跟在息旦他们后面,到了阴荡山,进了山寨,抬轿的放下轿子,寨主是一个光头,脸还一道特别显眼的刀疤,迫不及待的跑到轿子,把息旦抱了起来。
“小娘子,看你瘦骨嶙峋地,怎么这么沉啊?压的我的手一直打哆嗦。”
“讨厌,人家就是这么沉,”还好息旦装女声特别的像,并没有露出马脚,到了房间,光头刀疤男放下息旦,用袖子擦干额头冒出的汗珠,甩了甩发麻的胳膊。
光头男已经急躁的撕息旦的衣服,“哎,大王别这么着急,我们交杯酒还没喝呢?”
“好,好我们喝交杯酒,”光头男倒两小杯酒,这个时候息旦头的盖头还在,光头伸手要去掀开,见光头要碰红盖头时。
息旦一下把手里杯中的酒泼在光头男的脸,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一脚踢到了裤裆。
杀猪般的叫声差点顶飞了屋顶,“你到底是谁?”
“哈哈,我是你的太爷爷啊,玄孙见到我还不快点叩拜啊?”
息旦掀开红盖头,光头一看:“怎么可能是一个男的?怎么可能?”
“你这个死秃驴,竟然敢欺负我们息旦村的人,也不打听打听,他们的村长是谁?”
“小毛孩,坏我的好事,我看你是嫌活的太长久了,”忍着剧痛,向息旦挥舞着匕首。
“来人啊,来人啊,怎么回事?我山寨的兄弟们呢?都去哪里了?”
“你别叫人了,他们都喝醉了,怎么可能还来这里救你呢?真是痴心妄想。”
“就算他们不来,难道我一个大人还打不过你一个小孩吗?”
“是实话,你一个大人确实打不过我一个小孩,”听到这花,光头刀疤男拼命似的,疯狂地砍息旦,息旦都轻松躲了过去,不仅躲了过去,还把光头刀疤男手里的匕首抢了过来。
“从来是我们山匪抢别人的东西,还没有敢抢我们的东西。”
“好,寨主你说的这句话,我就当作你临终的遗言了。”
“什么……”
息旦一刀划过了光头刀疤男的脖子,又向他的肚子捅了三刀,用脚不断地踹他踢他。
“真是的,这女人的衣服穿在身真难受,”息旦扒了光头刀疤男身的衣服,自己穿,给他穿自己穿的衣服,一个人坐在桌子喝着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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