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体育记者道:“据我了解,翔阳是全国大赛的常客,并且在全国大赛中获得了不少胜利,并非是什么弱旅。藤真健司能在这样的球队中脱颖而出,成为球队的王牌,可见其实力绝非简单。南乡君是不是对翔阳王牌的实力有什么误解?”
南乡洸一郎道:“既然我说的你不认可,那你就在新闻中把你认为的写成是我说的就好了啊,还在乎我的话做什么?”
那个记者脸一红,道:“可不敢,可不敢这样胡写。”
中川早苗嗅到南乡洸一郎话中的新闻含量,火浇油道:“南乡君说对翔阳的王牌,能轻松点取胜。意思就是说,即使是对海南的牧绅一和陵南的仙道彰,费点力气也能取胜吗?”
叮——!
叮——!
牧绅一和仙道彰听到中川早苗的话后,眼角都闪着光,夺目仿佛黑夜中闪烁的星星。
周围的记者闻言,浑身一震,继而暗忖这个是哪家的记者,怎么新闻嗅觉那么高。
川崎一美额头冒汗,想不到自己和中川早苗那么好的情谊,中川早苗还给自己的实力爱将挖那么大的坑。
南乡洸一郎道:“我可没有明确说过这样的话,是你自己揣测出来的。美女记者,你这样到处为我树敌,让别人把我当成靶子,给我暗中偷袭一个全国大赛奖杯的计划,增加了不少难度啊。”
中川早苗听到南乡洸一郎的话,起先以为南乡洸一郎在怨自己给他挖坑,听完后才发现:南乡洸一郎是嫌弃击败牧绅一的球队的新闻不够劲爆,要打倒山王工业啊!
大新闻!大新闻!不少体育记者开始检查起自己的录音录影设备,生怕有什么操作失误或者设备故障,错过全国超级新王的远大志向言论。
全国大赛冠军?麻烦还是先过过我们吧。藤真健司心中窝着火,考虑和津久武的比赛,自己要不要一开始就场。
“花形,你说和津久武的比赛,我要不要一开始就场?”
花形透道:“我建议不要。真这样做不是明摆着我们翔阳怕了他津久武了吗?!一个连湘北都能轰下140分的球队,有什么可怕的。”
樱木花道虎着脸,气愤道:“混蛋!什么叫‘连湘北也能轰下’?你这是在对湘北的攻击火力有意见吗?”
宫城良田用额头挎着运动包,道:“少瞧不起人了!等你们对阵津久武轰下比140分更高的分数再来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吧。”
藤真健司道:“用卑鄙的砍人战术增加回合数多拿了多少分,你们湘北心里没有数吗?你们湘北这140分中的水分有多少,难道还要我们这些外人给你们提示?”
三井寿道:“瞧不起砍人战术?你们翔阳敢不敢在对阵津久武的时候别用这卑鄙的战术?”
藤真健司道:“不用就不用。全国大赛球队的防守强度,可不是你们湘北可以想象的。”
樱木花道揪起藤真健司的衣领,“混蛋!”
赤木刚宪一手把樱木花道拍飞,“你能不能控制点自己的情绪!对不起啦藤真,樱木是初学者,不会懂得尊敬前辈。那比赛那天,我们湘北就来看看你们翔阳打败津久武的高明战术,好学习一下。”
长谷川一志道:“那欢迎。我们翔阳可没有不能坚持打完全场的废物。”
流川枫和三井寿前,一人一脚把长谷川一志踹倒在地。
阿福抬起他的眼皮,道:“制霸全国吗?好熟悉的口号。哦,想起来了,我们球队跑步的时候要喊。”
田冈茂一感觉自己被阿福嘲讽了:天天嚷着制霸全国,可是连神奈川县都冲不出去。
“阿福,回去后你的训练量再加两组。在决赛圈的比赛,我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相田彦一道:“教练,球队现在的训练量已经很重了,再给福田前辈增加训练量,福田前辈承受得起吗?”
田冈茂一道:“阿福的天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彦一,你不要拿你的标准来衡量阿福。”
福田吉兆没有反驳田冈茂一的话,抱住相田彦一的肩膀道:“以后别前辈前辈的叫我了,多生分,以后你也叫我阿福就可以。”
相田彦一道:“好的,福田前辈。”
田冈茂一见状,暗忖相田彦一的家教真好,让相田彦一变得这么有修养。
牧绅一道:“挡在身前的大山还没有推倒,身后的小弟却火急火燎的抢班夺权,是我们海南提不动刀了,还是我们身后的这帮小弟飘了。看来不狠狠修理他们一顿,他们是不会记起,神奈川县现在的王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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