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无诏不得入后宫,即使苏子礼是路知知的生父也不行,他往后宫递的问安信全部石沉大海。
没有回信。
再加上丞相夫人自上回见过路知知后,对他就没有好脸色看,苏子礼就明白他这个二女儿心中有怨。
但他是为了苏府着想。
总不能因为路知知一人而拖苏府上下几百人下水。
然而路知知只轻轻冲他点了下头。
绿茵插话说:“娘娘过得挺好的,就是前月发过两次高烧,不知丞相大人可晓得?”
苏子礼被她说的老脸一红:“本相和太后说话,哪容你一个奴婢插嘴。”
绿茵撇着嘴。
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尴尬,延公公讪笑一声。
苏子礼单手负在身后,底气不知怎地突然足了,说:“总之,太后应当为陛下分忧。”
说完,转身离去。
路知知莫名其妙地瞥他一眼,怎么分忧?
她又不能替秦笙纳妃。
没那功能。
人都走了,延公公犹豫的指着紧闭的殿门,“......要不,太后娘娘去和陛下谈谈?”
甫一推开大门,就听秦笙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滚出去。”
丝毫不留情。
“好的。”路知知沉默一秒,快速地应,退出去关门,一气呵成。
还想着路知知能安抚秦笙的延公公:?
“您怎么就出来了?”
路知知唉声叹气:“皇帝让哀家滚出去,哀家也没办法。”
然而下一瞬,刚关上的门就被打开。
秦笙身穿明黄龙袍,眸子里流露着显而易见的紧张:“朕以为是赵德延。”
延公公心口宛若被扎了一刀。
“嚯。”
路知知被秦笙眼底挂着的两个黑圈给惊住了,迟疑的问:“皇帝这是预备朝着国宝的路线发展了?”
国宝?
能誉为国宝的只有传国玉玺,玉玺的意义不用说,自是十分重要。
路知知说他要朝着国宝路线发展,是在夸他么?
想到这里,秦笙缓慢又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路知知轻笑。
她敢肯定秦笙不知道她说的国宝是胖乎乎圆滚滚的大熊猫。
“你,延公公应该都和你说了。”秦笙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一下,语气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期待,“你怎么看?”
“无论从私心还是理智,哀家都以为陛下确实该纳妃。”路知知道。
秦笙眼底的光刹那间落寞下来。
“于私,后宫事务琐碎,若是陛下纳妃封后,就有人协助,哀家能轻松不少。”
凤印还在路知知手中,后宫女官,账本清点等等,都由路知知掌管过目。
所以路知知还没实现真正的米虫梦想。
路知知道:“于理,陛下纳妃可平衡朝局,也是对——”
“够了。”
秦笙的声音极淡,眉眼却划上一丝疲倦。
是他在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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