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苁有些怕,尽管是在她家,她也惧怕他的气场。
有些人天生有气质,有些人后天有气场。
“噢,好好,三点半就三点半。”
反正她也不会和他说话的。
纪煜看她病怏怏的样子,看起来瘦了一圈,浅粉色的樱桃小唇把皮肤显得很白。
纪苁还在生理期,突然肚子一阵作痛,她轻哼一声,声音那样小,他却听见了。
“怎么了?”
“没事。”
淩燊坐去她身边,用脸去试温度,手按在她后脑勺,像是把她抱在怀里,“不烫”。
纪苁被他这种亲密的动作吓到,但是腹部的疼痛让她动不了,她全身冒着冷汗。
淩燊看她紧捂着肚子,就明白了。
他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手捂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揉。
他也没有应付过这种生物生理期的事,只能硬着头皮来,平时接触过的女生少之又少,蒋梦婕算是唯一一个他的女性朋友,不过淩家和蒋家也是因为商业合作关系才维持着,自从淩燊父亲去世后,就不再有往来了。
他怀里一团安静的躺着,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少女香香软软的,发育成熟的胸脯起起伏伏。
纪苁圆乎乎的,她虽然超过了一百斤,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那些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时间早就过了三点半。
淩燊见她喝了热水后就睡着了,睫毛卷翘,嘴巴微张,他竟然有些舍不得走了。
现在的他除了一堆酒肉朋友,没有人在真正意他,也没有人会真心爱他。
他知道至少蒋梦婕她们不是。
“回屋睡吗?”淩燊温柔的问着怀里的女孩。
“嗯”
他把她抱进了她的屋子,她的屋子比他的大,他那间卧室只有简单的一个单人床,但她的屋里有梳妆台,学习桌还有一架钢琴,她的衣柜很大,旁边还立着许多奖杯。
窗户上摆着花,他不用靠近就能闻到香味,少女身上谈谈的花香。
……
纪苁一周后就回了学校。
还有些感冒没好,但是不妨碍上课。
她回学校,知道出了事还是在厕所里。
“不是吧?真的吗?”
“是真的,有人亲眼看见一个男的开着豪车来他们班找他,骂的那些话特别难听,说他是丧家之犬扫把星什么的,我当时看着淩燊直接就冲过去打他,一点也没顾及。”
“天啊,什么人啊,还跑来学校骂。”
“听说那人是淩燊母亲的老公,好像是为了钱的事,不然谁会这样。”
……
……
纪苁突然想起那天在酒店,阳光透过窗,照在他脸上,那颗泪珠好明显,他说他父亲去世了,母亲也走了,他好难过的。
可是她无力为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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