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不用!”
铁柱纵身一跃,直接从水缸之中冲天而起,带起一阵浪花。他稳稳落地,自信的彰显自己强壮的肉身。
“我觉得我的身体,充满力量了!”
被水花泼了一身的众人,默默地看着他装逼。离得最近的张成仁,撤去了自己的灵气屏障。刚刚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肯定又要多一只落汤鸡。
“看什么!揍这个裸奔的!”
随着张成仁的振臂高呼,其他人纷纷怪叫一声,朝着高铁柱冲了过去。一大群大老爷们,对没穿衣服的高铁柱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群殴。
柱子一开始只是傻乐着抱头蹲防,但他很快就察觉,这群同伴的拳头一点都不疼,软绵绵的。
他本来觉得是兄弟们开玩笑不舍得用力,但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乎,高铁柱猛地站起身来开始反击。
整个院子顿时鬼哭狼嚎,柱子一个人打一群,如同虎入羊群一般。
高家庄的这些汉子,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各个人高马大,一身横肉都是在矿坑里练出来。
原本柱子只是他们其中普通的一员,现在他一个人打的其他人满天乱飞。
“好了!收着点!别伤到大家!”
高铁柱听到后立马停手,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张成仁的面前:“仁哥!我真是太佩服您了!您的药散,太神了!
以后我全听您的!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抓狗,我绝不撵鸡!”
张成仁无奈一笑:“那我的第一个命令!首先!”
“您说!”高铁柱站的笔直。
“滚去找条裤子穿上!你是觉醒了什么怪癖了吗?”
“哦哦哦!”
高铁柱老脸一红,捂着前后一溜小跑。没一会,提着一条并不合身的裤子跑了回来。
“哪儿弄得?”
“抢的一个家丁的!”
张成仁望向他跑回来的方向,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有人在哭。
想想也是,人家丁小哥正在勤勤恳恳的劳动,忽然跑来一个裸男,抢了他的裤子,又风一般的消失,谁能接受得了?
“罪孽啊……”
张成仁捏着自己的眉心:“怎么样,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但感觉……还没通透!身体之中应该还要一些杂质,没有彻底的清除干净。”
“药力不够,还得再来一次么……”
高铁柱想了想:“再有就是感觉脑袋没能好好的浸泡在药液之中,所以脖子以上的药效效果比较差。”
“脑袋太脆弱,还真给你全闷进去?”
张成仁将记录的纸张收好:“看来得改进一下药方跟方法,果然还是需要先找人试验一下。”
“仁哥!下次什么时候炖我?”
“一边去啊!”
其他兄弟也跑了过来:“轮也轮到别人了!仁哥!炖我!我也想变强!”
“排队排队!我比你们都大两岁!让我先来!”
“呸!无耻!我们抓阄!抽签!”
趁着这群人争抢下次实验小白鼠名额之际,张成仁悄然离去,驻颜丹还需要炼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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