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声声再次看向了陈弯弯,眼眸极淡,她这个人虽是娇气,却也不爱与人一次又一次的为难。
关键是,陈家自己不想过平静的日子,一次又一次的找麻烦。
许声声脸上仍然带着坚韧开口:“陈小姐既然咬住我夫君偷盗你贴身衣物死不松口,本小姐正好有些疑问想和陈小姐当面对质。”
许声声抬步上前,鹅黄色襦裙下,那一双绣花鞋精致优雅,白色的兔子毛球被风吹得很是柔软。
陈弯弯看着站着的许声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几分压迫,不由得有些后退,继续试图用哭声掩盖。
“许声声,我名声已经落魄不堪,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陈弯弯哭得梨花带雨。
“既然如此,那就更应该查清真相!”许声声轻启朱唇,眸光更淡了。
幕今朝看向眼前的少女,嘴角笑意有些玩味……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许声声。
“陈家虽是与许府相邻,但两家想要来往,自然是只能走大门,陈小姐,是也不是?”许声声也没有多的废话。
“昨夜……”
“昨夜……幕公子乃是翻墙进入陈府偷盗,再将衣物偷回了许府!”陈弯弯羞愤至极。
“哦?真是如此?”许声声弯唇反而笑了,顺带看向公堂上的官差又看了看百姓:“大人,还有许州的众位百姓,大家可得给我夫君作证,就以我夫君这三步一咳,五步一喘的身子,居然能有那般好的身手?”
“还能翻过五米高的院墙?”
许声声这话一落,陈弯弯脸色瞬间惨白,围观百姓也纷纷出言。
“许小姐说的可是没错,这许家姑爷从来就是个病秧子,成天泡在药罐子里的,这五米高的墙,只怕是翻不了。”
“别说许家姑爷,就是差爷那也得搭梯子才行。”
“……”
“可我一个弱女子,贴身衣物就是从许府搜出来的,这就是证据!”陈弯弯垂泪。
围观百姓又有些动摇了。
“会不会是许家姑爷半夜里摸进陈府去偷的?”
“也有可能……”
“……”
听见这些议论,陈弯弯又开始得意。
凳子上的幕今朝垂眸,眼底全是戾气,混合着诡异的妖冶和野心。
人的天性就是这般凉薄,只要会演,所有人都认为是对的。
“许府亦是许州知府,难不成守卫还比不上寻常百姓家?能够让人轻而易举的摸了出去?即是如此,你又为何要买通街头王麻子去许府泼脏水?”
“昨日夜前,陈小姐去了一趟镖局,至于目的,陈小姐自己心里清楚!镖局字据向来是一式两份,大人现在就可以派人去查!”
“至于许府被埋的贴身衣物,大人常常办案也应清楚,院子里必定是留下了作案人的脚印,既然做了就不可能无声无息,若无人承认,便让镖局之人一个一个查!”许声声说完再不出声。
陈弯弯这一次也是彻底的吓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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