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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县县城门口。
一个骑着白马的将军正在发呆,在这个将军的身后,是一队杀气腾腾的白马骑兵,不动如山,有如一堵厚实的城墙。
好一会儿之后,骑白马的挥军大手一挥,声音洪亮地说:“弟兄们,去神侯酒楼如何?”
“好!”这队白马骑百多人,却宛如一人整齐地回应。
这时,队率驾马来到这个将军身边说:“老大,听说这神侯酒楼限人限量哈,平时非预定而难吃一顿,我们这么多人,恐怕。”
“限人限量,预定,那得看谁啦。”这个将军眉飞色舞地大叫:“本将军是谁?”
“白马将军公孙瓒。”公孙瓒身后的白马骑兵异口同声高呼着:“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没错,城门口就是白马将军公孙瓒和他的精锐骑兵白马义从。
“进城。”公孙瓒一马当先,率部冲进了涿县城。
……
神侯酒楼,生意一直既往的好。
这还没到饭点,客人们就把酒楼挤得满满当当,直把看护酒楼的颜良和文丑乐得找不到北。
这两个家伙死活没明白刘备为什么不肯多开一个酒楼,也不肯把酒楼扩大,他们理解不来。
颜良和文丑自然不知各个行业都不一样,这酒楼就得饥饿营销才能创造最大价值。他们更不知道刘备对酒楼的定位不仅仅是赚钱,还是情报机构。
“文爷,颜爷,酒楼被人包围啦。”一个酒楼的前台伙计,有些神色慌张地向看场子的颜良和文丑报告。
“什么?什么?”颜良浓眉一扬,捋了捋袖子道:“还有人没喝醉就敢撒野,真吃熊心豹子胆!”
文丑一惊,扯住颜良,问伙计:“到底是什么人?”
“文爷,是官兵,还是骑兵,有百来号人。”伙计心有余悸地说:“都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剑戟,可吓人了!”
“哦,我们去看看,你去通知掌柜的。”文丑一听,谈定地安排着。
神侯酒楼自开业以来都还没与官家打过交道,刘备有侯爷的身份,还有卢植和蔡邕的原因,县府及郡府从来是不管不问的。
“嘶!”文丑和颜良一同走出酒楼,看了眼酒楼外的白马骑兵,不由齐齐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从那里来的边卒?明显从战场刚下来的,杀气好浓!”文丑神色一凝,有点担心地说:“公骥兄,你可别冲动,让我来问问。”
“冲动,我又不傻。”颜良也是神色凝重地说:“别说赤手空拳,就是配兵仞马匹,我们两个也未必能讨好。”
不能不说文丑和颜良的眼光都十分好。
这公孙瓒带领的这队白马义从确实刚从戍边阵线撤下来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有公孙瓒领队,颜良和文丑打不过这支白马义从。
“咦,这两个家伙不错。”公孙瓒暗赞一声,从白马一跃而下,就要踏足进入神侯酒楼。
“这位将军,不知为何率兵至此,还将我神侯酒楼包围?”文丑站在门口,不卑不亢地施礼而问。
公孙瓒闻言哈哈大笑道:“包围?这从何谈起?本将军就是带儿郎们回家吃饭。”
文丑寸步不让,笑着说:“将军莫要说笑,神侯酒楼每天限人限量,非预定而不行,将军带这么多人,让文某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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