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我特意安排“第十”章地狱。
幽暗的祠堂内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有的只是在这里陈列的为日向一族作出过“重大贡献”的先辈灵位。以及,那一具具如僵尸一般行尸走肉的枯影。但是,忍者的世界似乎并没有什么“守墓人”这一说?
“咳咳、咳咳,呃呜!!”那个枯槁的身影狠狠的吐在了湿滑的地上,然后抚着黑色的墙壁继续行走起来,脚下的木屐踩出一阵阵“黏答答”的响声。
咔哒、咔哒!!
光线,在进入隧道的一瞬间变得昏暗。
日差跟在了前面的那具躯体的身后,保持距离。此时的他行走在日向“分家”小朋友的队伍第一个。
“咔哒、咔哒!!”每一步他都是那么均匀的踩在黑黝黝的石面上,却又总是让人感觉仿佛要“哐当”栽倒在地一样。
这空洞的黑色岩石砌成的密室里,也就剩下这让人心跳频频紧跟的木屐声在脑海中来回震荡。
和睦清净的日向,竟然也有着这莫名的“黑色地带”?
跟在那声音的后面,日差总是感觉自己仿佛在什么时候听过这刺耳的、这让人躁动不安的声响。
咔哒咔哒,敲人心弦。
“呼呼呼!!”
自己的身后,那些同龄的小孩已经开始传出各种大口喘息的声音,在这密封的隧道里来回呼响。那越呼越长的呼气声过后,却怎么也听不见吸气的声响。
这幽暗压抑的氛围,对本该躲在父母怀里的孩子来说格外的恐惧。哪怕是同龄的少年都走在一起,也抵挡不了心跳的加速和那肺部明显的扩张。
拐角处?
一扇门。
所有的“咔哒”声在门打开之前停止,所有的呼吸乃以及杂音也相继停止。不过,好歹心脏的跳动声在这一刻却格外的清晰,甚至众多急促的频率让此时的隧道变的嘈杂。
身后,一直低着头紧紧的跟着自己的小女孩就那样闭着眼睛撞到了自己身上,体温冰凉。
日差被撞的清新过来,然后就看见前方的沿着的黑门一瞬间打开。
一股从没有闻过的恶心味道扑面而来。不过,好歹没有像电影木乃伊里里那般的鬼神嚎叫扑面,有的也只是潮湿和腐蚀的味道,还有意思浓烈的药水味!!
接下来的路程,她紧紧的抓住了日差的衣角跟在自己身后行走着。有时颤抖、有时拽两下。
直到耳边传来陌生的指令
“你,过来。”
少年猛地惊醒,仿佛刚才在做梦?
这压抑的环境竟然让自己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在那一声中仿佛被狠狠揪了一把,心跳也被揪的窜动了起来。
日差回过神,看着眼前几位已经风烛残年的家族长老。
似乎,他们的面容自己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那一双双盯着自己苍老发黄的白眼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浑浊,就像这里的空气一样含着大量杂质。另外,他们还挂着一张冷漠的面皮。就像曾今看过几次的蜡像脸一样,笑一下似乎他们的脸就会裂开脱落。
日差怎么也想不明白白净的日向白眼,安在他们脸上尽然那么浑浊和污黄。就像,就像化脓的伤口流出的液体般黄澄澄的看着难受。
它们忙碌了起来,身影僵化的重复多年以来习惯的动作。就连拐个弯也是按着步骤来的那么的僵硬转头、转身、转腿“咔哒”踩下去。
看着站在面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少年,“日向禄”翻动着手里的名册对照着。
“日向日差,嗯就是你。”
“躺上去”。
“”日差瞅了瞅面前如同手术台般,但却是漆黑的案板。
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哼哼”日差笑了,在命运开始的时候笑了。他无奈的笑着看着那这一张张冷漠僵化的面孔,在那身后的小日向们面前笑着躺了下去。
案板很硬、很冷、很痒
这一刻终于来了,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来的是如此之早。在这个本该懵懂、无知、安逸的年纪,就要带上那不属于自己的枷锁。
6岁日向分家开始带上“笼中鸟”,这个年龄让他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日差仿佛做手术般躺在案板上笑着,笑的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没有闭上眼睛,他想看清这一个个人的面孔,好记住。
仿佛想起了那前世看过的“最难受最痛苦”的画面“不带金箍我救不了你,带了金箍我爱不了你”!
可惜,带上“它”你也得不到无边的法力,被带上“它”我又该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叛逆?如何的解脱?
一双刻画印记的爪子在眼前不停地比划着,那枯冢的手似乎仿佛画家一般的灵活,瘦的想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这个家族奉献最后的贡献“笼中鸟”。
躺在那张僵硬的“案板”上,此前跟随在日差身后的那一个个同代的日向少年仿佛看待试验品“小白鼠”一样看着自己。作为现任族长的次子,日差有幸也是唯一一次有这卑微的荣誉能站在这个集体的第一位。可以第一个“享受”被咒印“笼中鸟”禁锢的感觉。
身如笼中鸟,生死一念间马上自己就可以体会到了!
“反抗吧!”
“用什么反抗?”
“逃走啊!”
“逃的掉吗?”
命运按着剧情在行走,而我的这一世才刚过完“六岁”的生日。
似乎,隐约还回想起了那晚母亲的哭泣声和父亲的争吵声。然后,没多久两兄弟就分开卧室睡觉了。
似乎,还能回想起和日足一起的吵闹,那一声声呜咽还有“嗯和啊”!
似乎,逐渐模糊了、想不起来了。
随着仪式的进行,日差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恍惚,变得游荡飘舞、磕了药般的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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