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回屋便睡下了,今日淋了雨又受了寒,脑袋晕乎乎的。一沾床便沉沉睡去。
姜锦没有用晚膳,连带着姜家人也没心思用。
“我倒要看看是谁家不知好歹的臭小子,锦儿这么好的姑娘居然伤她至此。别让我逮到他,我非得让勇哥好好将他收拾一顿。”
谢溪和今日也烦得很,也没心思理会丈夫这种气言,转头对姜瑟说:“瑟瑟,你与姐姐向来感情好,你可知那人是谁?”
姜瑟忽然被叫到名字,心中一个激灵:“这……”
“为娘又不能将那人怎样,只是想知道锦儿到底是为谁如此伤情。”
“姐姐既然觉得两家相差悬殊,自然也不会和我讲,我也只是知道姐姐有爱慕之人,旁的我也不清楚。”
谢溪和叹了口气,招手让下人将东西都撤了。
“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成家。”
姜砚书喝水的手一顿。
姜瑟知道哥哥的心事,便也不想让母亲再戳他的伤心事了,忙道:“哥哥也是宁缺毋滥,京城中有的是闺秀想嫁给哥哥。”
谢溪和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
晚膳后,各自便回了屋。姜瑟刚进院子,便发现那位不速之客。
“你来做什么?”姜瑟对他没好气道。
“今日有所误会,我是来解释的。”燕泽卿看着她,眼神诚恳。
“你倒是说说,今日是怎么一回事。”
燕泽卿就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姜瑟。
“一个慕容姝,居然把你逼至如此。你真是……”姜瑟后半句鲠在喉中。
“区区一个慕容姝?你可知她有多么心狠手辣,幼时她便将与阿叹相接近的女子纷纷打杀。却装作无辜的模样,我与父亲被她欺骗了多少年。她的恶毒你难以想象,不然你以为为何阿叹起初会与你保持距离。”燕泽卿道。
姜瑟看着他,向来玩世不恭的人,如今居然还有几分认真。
“今日她分明已经看到了姜锦,才会引我出去。你信不信但凡我流露出一丝对姜锦的不一样,姜锦必然会陷入危险,慕容姝还会处处针对她。”
姜瑟挑眉看他:“你……是不是也喜欢我阿姐。”
“我……”被她这么一问,燕泽卿才明白方才那股紧张和后悔是来源自哪,“旁的不说,可是她是你的姐姐,你想让她陷入危险么?”
姜瑟在椅子上坐下,道:“我自然不想让姐姐陷入危险,可是究竟是因为姜锦是姜瑟的姐姐,还是因为姜瑟是姜锦的妹妹?”
燕泽卿明显有些气急败坏:“你这是强词夺理,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自然是不一样的,谁在后谁更重要。如果一开始你是因为君珩才对我照顾有加,而对阿姐则是因为我。但是你发现如今渐渐的不是因为她是姜瑟的姐姐,而是因为她是姜锦。”
姜瑟的话说的有些绕,可是以他的聪明何尝想不出其中的逻辑。是啊他除夕之夜赶回来,不是因为姜瑟,也不是因为要保护君珩。
而是他自己想守那一份约。
这些日子他看似混迹青楼,实则利用青楼掩人耳目。可是这些消息他都暗自阻截了,为的就是不让姜锦知道,因此姜锦才会对他的消息一无所知。
姜瑟见他脸上的神情,忍不住发笑:“姐姐的事做妹妹的不便参与,你等姐姐好些了,自己同她解释吧。”
“她病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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