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对着长史一拜:“请大人传冯成上来一问便知。”
“传冯成。”长史大人一声令下,堂上瞬间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等那个罪魁祸首出现。
冯成是被人从青楼床上拉起来的,他还带着酒意,面色通红,带着醉酒的神态:“给老子轻一点。”
“放肆,在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冯成眯着眼看着公堂之上的人,不是自己父亲:“你谁啊,你凭什么坐我父亲的位子,你给我下来。”说着居然要冲上去把人拽下来。
冯县令上前把这个逆子抓住,死死摁在地上。
冯成正一头雾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只见自家父亲也跪了下来:“大人,犬子酒后胡言,莫要怪罪啊大人。”
“爹。”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落了下来,冯成酒意这才消了一大半,“爹,这是?”
“给我闭嘴,你给我清醒一点,这里是公堂,上面坐着的乃是刺史大人身边的长史大人。你小子给我小心点说话。”
长史厌恶的看向冯成,肥头大耳,白日里就醉成这样,荒淫无道,不成样子。
“本官问你,你可认识小菊?”
冯成看冯县令的脸色不对,心虚极了,以往此事都有父亲给他兜着,现在事情的发展好像不一样了。
“我,我不认识她。”冯成心虚的开口,连话都说不连贯。
老妇人上来就开始捶打冯成:“你个畜生,你还我的女儿,你还我的女儿啊,小菊。”
冯成一掌推开老妇人:“你是什么东西,你女儿又是什么东西,我堂堂县令之子能看上你这种村姑,简直是笑话。”
冯县令缓了一口气,这个逆子关键时刻还挺机灵。
姜瑟及时扶住了老妇人,并继续安抚着她:“老人家,我就说了嘛,冯县令的儿子一表人才且又家世不凡,怎么会看上你的闺女呢,说不定正是你女儿不想嫁给你指定的那户人家,才说的和冯县令儿子有染。随便扯了个理由哄骗您出门呢,说不定现在还在哪躲着不敢出来了呢。”
冯成被那两句一表人才又家世不凡唬的飘飘然:“就是啊,说什么买绣线是为了缝嫁衣,都是唬你的,就是想要出门,想要巴结上我们官家。”
冯成那时候便是在绣房门口遇见的小菊,她正欢欢喜喜的看着绣线,被他拉走时还说什么她已经许配给人家了,手中的绣线就是为了缝制嫁衣而买的。
别说你只是许配给人家了,就算你是嫁了人又如何,他看上的还能让你跑了不成。
姜瑟一皱眉:“冯公子,我们可没说小菊出门是为了买绣线啊。”
冯成大骇,居然中了这个女人的诡计,复又狡辩道:“我随便猜的,既然要嫁人了,自然是要绣嫁衣的,出门买绣线这个理由最是合理不过。”
姜瑟轻笑一声:“哦?”
“对,没错。我就是瞎猜的,正巧给我猜中了而已。”
“那在你房中搜出的绣线有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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