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看都不敢看齐景荣和齐铮,她咬咬牙,朝着大家洗衣服的石板处跑去,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和床单被套抱在怀里,头也不回地往家的方向跑。
乔漫跑到家里,重新找了个桶,把衣服塞进桶里,寻思着过一会儿就在家里洗了算了。
王琴此时正从外面进来,就在刚才,她以为乔漫诈尸了,一阵害怕,跑到了乔棉家里,把乔漫诈尸的事一说,乔棉的爷爷奶奶说乔漫八成没死,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魂。
王琴想想也是,遂回来看个究竟,这一进门就看到乔漫站在堂屋里对着一只塑料桶发呆。
王琴顿时没了好脸色:“小野种,你怎么不去死?”
有原主的记忆,乔漫知道这个大伯母厌恶自己,但原主软弱,被这些亲人打了骂了也是默默承受,可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乔漫,才不会逆来顺受。
乔漫瞥王琴一眼,凉凉地开口:“大伯母比我大几十岁,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去死。”
王琴气的面色发白,抬手,一巴掌就朝着乔漫的脸打了下去。
乔漫朝后退了一步,王琴打了个空,她指着乔漫,骂道:“狗东西,你竟然敢躲?”
以前不是没打过这个小野种,但乔漫没一次躲过,都是任凭他们打骂。
“滚。”乔漫心里烦躁,不想理王琴。
“你……”王琴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扑上前就去扯乔漫的头发。
王琴一直干农活,五十斤一袋的稻谷扛在肩膀上,她可以跑着上三层楼,她力气大的惊人,而乔漫呢?她没干过重活,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读书做作业,哪里打的过王琴。
况且,乔漫也没想到王琴会如此丧心病狂。
乔漫被王琴压在身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琴打了两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耳朵甚至在嗡嗡作响。
王琴还不解气,死死地揪住乔漫的头发,边打边骂:“你个小野种,早知道你长大会花这么多钱,当初那两个老不死的抱你回来,我就该弄死你!”
她说完这话,眼里杀气渐露,揪住乔漫头发的双手缓缓下移,直到两只手掐住乔漫纤细的脖颈。
脖子被人掐住,乔漫两眼一翻,呼吸困难,一张小脸变得苍白,她想动,但王琴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在干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厉喝声。
接着是急切的脚步声,王琴正要回头,衣领却被人揪住,那人提着她就好像提着一只小鸡一般,王琴被来人狠狠地扔在地上。
她从地上爬起,看到面前站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年轻,两人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
王琴再怎么横,只会在弱小面前嚣张,在男人面前,她就怂了。
她咽咽口水,艰难地道:“你,你们是谁?”
乔漫边咳嗽边喘气,喘了好一会儿才呼吸平稳正常,她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王琴。
齐景荣和齐铮在乔漫跑后,找了个村民问路,那人把他们带到乔漫家屋前的小溪边就走了,他们见大门是开着的,就走了进来,谁知还未进门就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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