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某些刘闲不知道的政治事件威胁到了他的地位?
那么接下来就不好判定了!也许想要依仗闽越国这个外国,那么在谈判中吕嘉就会让步相当多利益,可若是为了向国内某些政治集团表忠心换取政治稳定,他又会相当强硬,甚至有向闽越国开战的可能。
两种结果都太极端了,让刘闲一时间难以抉择起来。
思考了片刻,刘闲这才一低头,对着像鹦鹉一样还咬着他手的邹玄鸟无奈说道。
“干正事儿了,松口吧!”
“哼!”
小琼鼻发出一声胜利的傲娇宣誓声,邹玄鸟倒是懂事儿的将小嘴儿松了开,仅仅在刘闲手肚上留下了一圈儿可爱的小牙印儿,看着刘闲到底没有刚刚一副认真表情时候的装帅淡定,狠狠甩了下手,她又是得意的昂起了小脑瓜来。
“干正事儿了,快给本翁主松绑!”
“喂!!!”
甩完手之后,刘闲就自顾自的在行李中翻找了起来,翻出了几根黑黝黝的铁管子还有几个鹿皮袋子,眼看着他自顾自的揣好了一把,随手又将剩下两把扔给黑桃K的张不疑还有钦定随葬品虞布,明显感觉到一股子不妙感的翁主大人再一次气急败坏的拧着麻绳勒缚着的玉臂惊呼了起来。
回头对着她亮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刘闲却是得意的一挥巴掌来。
“出发!”
“刘闲,本翁主杀了你啊!!!”
………………
说是宰了刘闲,可又一次社死的还是她邹大郡主,再一次好像物品那样被一路抬过来,接着又好像佛像那样被两名太子幕府随从抬佛像那样抬到了榻上,小手被交叠着反绑在背后都拧得热乎乎的了,叠绑盘坐的玉足亦是脚趾都拧得紧紧的,那种众人奇怪的眼神儿真让闽越国翁主恨不得当场用小脑瓜砸地,砸出个地缝钻进去那样。
可偏偏她害得继续装成她哥那样平静淡定着,邹玄鸟心头,无数个玄鸟小恶魔都快把刘闲践踏成渣渣了。
不过也幸好,没人把她当成主角,能让邹玄鸟独自在品尝着放置play的羞耻感。
门口,几名身穿秦样盔甲的武士恭敬的守在门口,放刘闲,两大保镖张不疑召谷离等进去之前,还收走了几人的随身配件,而好像后世农村土炕那样的王宫书房摆着个楚漆木榻,榻上,在南越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则好像即将捕猎的豹子那样向下阴沉的审视着。
这吕嘉长得颇有点像旧版《封神》里的申公豹那样,披发,长长的头发用一道发带在额头折了一下然后披下,满脸褶子,白色的胡须还留得老长,身披着浅灰色的葛布大袍,那双眼神儿看起来就格外阴沉着,好像要在自己身上开俩血窟窿眼似得。
有点遗憾,看起来无限接近刘闲的第二种推测了。不过现在人在这儿,天上下刀子也得继续演下去,大丈夫能屈能伸,刘闲很恭敬的抱拳鞠躬一拜,双手将一份帛书给递了上去。
“闽越国使者奉大王命,拜见南越王相,此乃拜帖!”
“喔!”
根本没让刘闲上前来,一名小厮小步快跑的接过儿帛书,旋即双手托给了吕嘉。挥舞着大袖子伸手接过了帛书,还格外有气势的在面前猛地掀开,不过看了两眼,他老脸就黑了下来。
帛书自然是假的,但却比真的还真,毕竟这年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文盲,更不可能知道造假印章,而且帛书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尤其是还有邹玄鸟这个内应,她也见过闽越帛书的样式,可看着吕嘉这幅神色,刘闲心头还真是咯噔一下。
哪儿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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