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拼光资源推到Boss,又出现一只新的的感觉是怎么样的(1 / 1)唯一良心路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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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挥舞着叛逆之刃将灵关敏鼠从下往上一击击飞到了天上,时间的异常缓慢流动在路西菲尔的这一击之下顿时恢复到了正常的时间流速之中。

似有无形的约束之力束缚这灵关敏鼠一般,灵关敏鼠在空中滑稽的舞动着四肢却没有符合正常的规则径直的落到地上,而是在空中缓慢的下降。

路西菲尔没有对这个现象产生疑惑,两步上前脚下猛然间用力,高高的跃起到了灵关敏鼠的周围,挥舞着手中的叛逆之刃一剑接着一剑的划过月光一般的流华劈砍在灵关敏鼠的身上。

灵关敏鼠像是被一大片剑气束缚在一个空间中一样的毫无还手之力。路西菲尔的实力,已经远远压制与等阶0的的灵关敏鼠了。职业者与普通人的差距可以用仙凡之别进行比喻,即使只是一个1级的等级者,在普通人的群体之中,都像是狮虎扑入羊群之中一般。不付出以军团为单位的战斗力根本无法压制。稍微成长了一段时间的等级0的孩子,都在弱冠之龄抵达了人类巅峰的水平。

不是因为有着这样夸张的实力差距才形成了现如今的世界规则,而是必须有着这样的实力差距才能让在大陆百种之中属于中下的人类一族有着力量去对抗天使和恶魔。

路西菲尔继承的是鬼泣中但丁的体质与能力。是同时混合着天使与恶魔的血脉的魔人。即使什么都不做能力都能飞速的提升,更别说在之前的两年,路西菲尔一直崩在了极限的边缘进行训练。他的实力足以在握住叛逆之刃的情况下与等阶一的魔兽一对一正面五五开。

而这,才是路西菲尔前世之中构思的无敌流的主角应有的实力。没有哪一刻路西菲尔庆幸着自己是对自己笔下的主角很友好的家伙,要是自己以前是虐主的作者的话,那么现在自己的苦逼人生才是刚刚开始也说不定啊。

路西菲尔将手中的叛逆之刃高高的举起,然后猛然间插入了灵关敏鼠的背后,整个人就像是陨石坠落一般的带着灵关敏鼠飞快的直线下落。

狠狠的坠落到了地面之上,地面顷刻间下陷,湿润的地面居然产生了裂纹一般的扩散。强烈的劲风向外扩散,压倒了一整片的绿草。路西菲尔踩在了灵关敏鼠的尸体之上,狠狠的将叛逆之刃拔出,随手甩了一下叛逆之刃上莫须有的鲜血之后背负在了背后。

“就凭你?还想要击碎我的叛逆之刃?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必须要经过一次武器的碎裂才能更加稳健快速的成长……但是那个对我是可有可无的。更别提……像你这么弱的存在来进攻我了。”路西菲尔脚下用力,猛然间踩碎了灵关敏鼠的头部。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既没有发出西瓜那样吧嗒一声破碎的声音。也没有满屏幕的鲜血四处飞溅。

有的只是机械破碎的声音还有齿轮一类的零件迸溅一地。一枚紫色的比小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晶体连接着各种线路暴露在了路西菲尔的眼底。路西菲尔看了一眼发出了不屑的啧啧声,一脚踩在上面踩碎了这枚晶体。

“你一早就看出了这根本不是真正的灵关敏鼠对吗?虽然我一开始就将危险等级开到了最大,但是总归是有着不少的漏洞可以利用的。”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之中,扭曲的人影就像是恶的本身那般的,扭曲着自己的身姿与存在,他出现在了路西菲尔的视觉边缘。

“啊,真正的灵关敏鼠怎么可能在一击不中的时候还会硬拼下去呢,抱头逃窜才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才对。毕竟对于没有媲美人类智慧的低级魔兽来说,尊严是什么,还是无法考虑到的命题,在他们的脑子之中首先思考的是生存才对。”路西菲尔的双手悄悄的变成了想要握住什么东西的手势,但是只是瞬间的犹豫之后,路西菲尔的手又不着痕迹的重新展开,右手悄悄的摸向背后叛逆之刃的剑柄。

“而且,他们的爪子太异常了。爪子对于灵关敏鼠来说属于消耗品,没有魔兽会把身体上作为消耗品的部位锻炼出金属般的光芒的。或许欺骗其他的小孩子已经够了,但是只要足够优秀你们的手段真的是太好笑了!”路西菲尔猛然将抽出背后的叛逆之刃,朝着黑影劈了过去。

凄冷的寒光不单单照耀在伊格纳茨的脸上,更加侵入到了伊格纳茨的心中,无穷止境的寒意从身体的深处,空气之中,身下的草地之中肆虐在身体之中。

伊格纳茨甚至看见了弥漫着整个空间的深红色气息,不停的压迫的他的神经。危险感如潮水般涌上脑袋,彷佛要淹没掉他的理智。不仅仅是脑袋,宁凡可以感觉到死亡化作了利刃,不停的切割着皮肤,同时也在切割着灵魂。

第一次,离死这么近距离。伊格纳茨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居然会在起点,在刚刚要启程的时候结束,在这一夜结束掉。

伊格纳茨的脑袋完全放弃了思考,身体彷佛濒临故障的机械,甚至连呼吸都错乱起来。

嘴无助的张开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不会痛,因为脑袋早就在不停惨叫。不敢动,因为身体恐惧到无法控制。

这是一股打从内心深处浮起的恐惧,亦可以称之为绝望!

“放弃了吗,伊格纳茨,所谓的觉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莫名的声音从某处响起,灌输进了伊格纳茨的脑海之中,驱散了伊格纳茨的恐惧。

伊格纳茨想要听清楚这声音到底从何而来,但是却找不到声音的音源的位置。

“死亡了吗?伊格纳茨,手指断了,脚足裂了,甚至连本人也没有察觉到的,呼吸早已在恐惧之中停止了吗?”那个声音无悲无喜的,既没有嘲笑的,也没有鼓励的,就像是平平淡淡的叙述着一个事情一样的,用平淡的语气问出了问句般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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