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我做你的助理？”

“有问题吗？”

楚沐戈公事公办的样子反问她，“你不觉得我的这个办法很好的解决了你和你父亲的争执么？最主要的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凝视着她似笑非笑，就好像她的小伎俩一开始就被拆穿了一样。

“我想要的。”

念夕呢喃着重复着这句话，倏忽自嘲一笑，对着楚沐戈带着一份漠然。

“别装的你很懂我，我想要的你从来都不知道是什么，不管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楚沐戈，结局都不会是你想要的。”

“这么自信？”

楚沐戈瞳孔微敛冷笑出口，“我如果那个时候就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们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猛的，又是多年前。

楚沐戈两手紧握方向盘，泛白的指节出卖了他的情绪波澜。

“念夕，不管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真的敢去楚天，来我的身边么？”

隐隐的期冀在两人之间流动后消散于无声，凉凉的夜带走了谁心底的一声轻叹。

爱一个人爱到恨她，爱到忘不掉她，爱到依然希望她还爱着他，这样的矛盾和困苦没有经历过的人如何会懂。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从心底蔓延出来的无名怒火让他不愿再停留在念夕的跟前。

发动了车子，楚沐戈绝尘而去。

念夕轻吐出口的那句“我会”裹挟着夜风吹进了他的耳中，渐次上扬的嘴角难以掩饰的好心情，楚沐戈打开音响忍不住伴唱。

“I love you，the way that you turn me round，and chase away my bl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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