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医无药大喝一声,而后整个人突然倒飞出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推开的。棋无子和书无墨等人急忙走向前去“没事吧老药头。”琴无弦也是出身到。
“我没事,快去看看那孩子,任督二脉已经打通,现在应该在洗别的十二正经。”医无药半撑着身子对三人说道。三人听得这句话也是急忙转头过来看方潇的情况,见方潇依旧呼吸平稳也是松了一口气。
“没事。”书无墨对医无药说道。
“那就好。”医无药也是笑着松了口气。没料到医无药这头刚说好,那头方潇突然撕心裂肺的嚎了一声。众人再回头看去,却见方潇浑身通红,如被火着。整个人近乎于抽搐着来规避着身体的灼热。
“快扶我起来。”医无药也是被吓了一跳,赶忙让身边的人扶他起来。棋无子也是将他扶到了床边,“老药头他这是怎么了?”琴无弦发问道。
见方潇如此,医无药的内心也是吃了一惊,没有理会琴无弦的发问,将银针一针针拔起。随着银针拔起,本来就暴躁的药力顿时更活跃起来,一团真气在方潇的五脏六腑里乱窜。
“到底怎么了?”饶是书无墨也耐不住心内的焦急发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医无药看着方潇微微皱眉的脸和体内乱窜的真气说道,“这次药力大了点,不但洗精伐髓够了,还有余力帮他过一遍五脏六腑。”
“可他受得住吗?”棋无子忙问道。
“这就是我说他运气不好的地方,真气过五脏六腑我完全没办法辅助,只有靠他自己硬撑了。”医无药说道。
“那没撑过会怎么样?”棋无子继续说道。
“死。”医无药说完不再说话,四个老头也紧紧盯着方潇,不肯再有一丝一毫地放松。
“属下见过大人。”顺天府地六扇门是总部自然比应天府地还要霸气些,但一个乞丐模样的中年人却在这里向着苏步青行礼道。
“起来吧,怎么样?那件事是八大派的人做的吗?”苏步青问道。
“此事应该和八大派没有一丝关系,但奇怪的是似乎八大派都在为做了那件事的隐藏,属下无能只能探得这么点消息。”那个中年乞丐起身答道。
“无碍,这事既然能让八大派联手隐瞒,你不能探得太多也是正常的。风止你退下吧,这些天你也太累了。”苏步青说完往书房走去,眉眼间却透着忧虑。
被叫做风止的男人是告退后往后屋去了,一面走一面撕下了脸上的假皮,露一张俊俏的脸庞。一个闪身就进了屋内,半晌后风止走了出来,然而出来的却是一个穿着飞鱼服,腰间系着玉牌的青年。
另一头苏步青则是在书房内思索着连四大名捕的风止都探不清是谁所为,这件事下面的水有点深啊。看着嘉兴案的卷宗,苏步青提起笔补上了“江湖寻仇”四个字,皇上啊,微臣如何不想查清真相?但查不清啊。
苏步青走到门口唤过一个侍卫“你去将血无捕头请到这来。”
不一会儿一个清瘦的青年走了进来,标准的六扇门打扮“大人您找我?”
“嗯血无,江南的事你也去了,你有什么看法?”苏步青对着血无说道。
“大人,你一向知道我愚钝比不上月消他们,您还是别为难我了。”血无听苏步青那句话顿时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
“你呀,平时就知道练武。”苏步青不知教训还是怜惜的说了这么一句,“我想把你派到杭州去,我总觉得那块要不太平了。”
“啊,可大人我只会武艺啊,您让我杀个人追个凶还行,查案一直是风止、月消他们的事啊。”血无依旧一脸苦相的说道。
“我让你过去就是镇一镇那些人,探案的事?那边的总捕头肖青谭比你熟。”苏步青也早知血无不善此道,所以也是向他解释了一番。
“那就好,那我什么时候动身呢?”血无舒了口气问道。
“明日就走,我对那很不放心。”苏步青说完从身后的书桌上拿起一封信递给他,“你的玉牌可以保证你肖青谭承认你,但毕竟突然调过来一个上司谁也不会好受,你到时把这个给肖青谭他自然会协助你的。”
“是,属下告退。”血无接过那封信往外退去。
“既然你们想在江南搞出点事情,那我六扇门一定奉陪到底。”苏步青背过身子幽幽地说道。
看着方潇的脸色逐渐转好,暴起的经脉也逐渐消了下去。四个老头到这时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真气逐渐在方潇的丹田处汇集,慢慢消停。
“成了?我们成了!”琴无弦兴奋地一蹦而起。
“嗯,没事了。这孩子的身份一定没问题。”医无药也是笑着喘了两气。
“我也可以去给苏步青和方梁平写信了。”书无墨说道。
“这孩子的字你会了?”棋无子说道。书无墨笑了笑拿出了一把扇子,正是方潇的那把,上面写着用小楷写着岳飞的满江红。
“你真行!”棋无子一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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