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月愣了愣:“这是山水,没总闸!”
“没总闸怎么修?”我再次恼怒了!
“可任由它流到晚上……恐怕这个院子都要成水海了吧!”
此刻,我真想说一句,流就流啊,反正又不关我事!我住楼上!楼上!又淹不了我。
可我还是忍住了心里的真实想法,无奈的说道:“好吧!”
最后秦楼月找来了菜刀,递给了我。
这种水管的材质很硬,想要曲折过来阻止水流是不可能的,无奈下我脱了鞋,挽起裤脚,拿着菜刀,便要把裂开的那一节斩掉。
哒……
我迅速的砍下去,结果水管只破了一小层。
心中又恼怒了几分,这次我用尽全力,一刀下去!
噗呲……呲……!
“啊!我的菜刀!”秦楼月惊叫道。
“我……”水滋湿了我的衣服,裤子,就连脸上都有,结果秦楼月居然先担心自己的菜刀……
对此我心中只有一万头抓不住老鼠的汤姆跑过,不对!是一万只汤姆!
现在,反正浑身都湿了,我也不怕了,一气之下我故意将水弄得漫天都是。
“呀!啊……”秦楼月被淋到后直跳脚。
“哼哼……”我不屑的哼了哼。
折腾了十多分钟,这该死的水管终于被我接好。
我刚要站起来时,秦楼月突然递过来一块印着加菲猫的毛巾。
“抱歉,擦一下吧!”看着她带着歉意的微笑,我接过了毛巾。
刚往脸上一按,便有一股香味扑如鼻腔,我想……这应该是她洗面奶的味道吧!
胡乱擦擦后,我便将毛巾递给了她,也没有说谢谢,擦完我便往二楼去。
走上楼梯时秦楼月的声音传来:“我就住你楼下,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找我。”
对此,我毫无反应。
因为我觉得我根本没有什么事可以麻烦她的,反而觉得她会有事要麻烦我才对!
回到屋里,将湿透的衣服换掉,我继续躺在了生硬的床板上,至于怒火……已经被凉水浇灭了。
暂时也无睡意,我便想着以后得日子要怎么办!要说在马秋那里一直打工是不可能的,可要做别的也没钱没经验。
迷茫!现在的我就只有一片无尽的迷茫。
我时常在想要是没有马秋的收留,我现在会是在哪里,死了?活着?或许是活着,可一定活得很差,虽然现在活得也不好……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发誓要成为有钱人,成为非常有钱的人!
或许是睡公园那时发的誓,或许是马秋收留我那时,或许是搬到这里来的那时!可面对前路的上的迷茫,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成为有钱人有无数种方法,可我却一种都没有。
所以,如今的我就像漂浮在暗洋之中,迷失方向,脚下有路,可去踩不被淹死也要被海水压死!
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当醒来时已经是17点了。
敷……敷……鼻塞!感冒了。
我的身体本来就弱,加上这两天没休息好,身体的抵抗力也不断下降,早上被吵醒便去接水管,受到凉水的刺激,不感冒都难!
“咳咳……秦楼月!都是她害的。”此时我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
打开屋门,天边已是一片红云,此时的夕阳如同打翻红酒将这方天地染为红色,好看得实在让人想与其融为一体。
夕阳下,一阵霞风刮来,本该让人清爽的霞风,却让我不断寒颤。
阿秋……
看了看晾晒被子的地方,我走过去,摸了一下。
被子已经晒干。
“晚上有被子盖了……”
西南方的夏天入夜后微凉,这方的人已经离不开棉被,无论春夏秋三季。
………
………
马秋家仓库里。
“小戈子,最近都不摆摊了。”
“为什么?不是摆得好好的嘛!”我好奇的看着马秋,问道。
“这儿要拆迁,所以摆不了了,我要找找哪儿能摆夜市摊,现在我在寻点,准备这段时间将夜食摊转移。”
“那要多久?”
“恐怕半个月左右才能从新开始,你先回去休息几天,到时候找到地方了,你就过来咋们一起搬家。”马秋说着,掏出了一支香烟。
见此,我犹豫了几秒便迅速将马秋手中的香烟夺了过来。
对于我的举动,马秋先是愣了愣,然后无语的问道。“额……昨晚抽一支就有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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