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妃还在时,父皇宠着的时候,他该是多么的无忧无虑,这般落入下尘,却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宿离只知他少时认识的白楼,已经没了,但还能看见往时的影子,却也是寥寥无几,却更显得珍贵。
锅里的汤,散着浓郁的香气,宿离盛了一碗,递给了白楼。
香味极浓,勾起人的味蕾。
白楼未急着喝,他端了汤进了屋里,他要先给十七。
宿离看着往楼里去的白楼,只摇头,他却是身处其中,然却不自知。
他也是盛了一碗,端起来进了屋里,心里告诫自己道: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待他伤好,便再也不做纠缠,从此便是路人。”
宿离叹了口气,抬步走了进去,只是屋里的床前,被褥平整,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
温北走了!
宿离心跟着空了一块,他手上的汤打落在地,便出了竹屋,向着那常走的道去寻人。
他有几分懊恼,多些的是对自己的,温北伤为好,如今又添新伤,身子本就撑不住的,他不该一时脾气上来,便说了让他不要再来的话。
他不该这样的,若是温北出了事要如何,他要怎么办。
越是这般想,他便越是自责,有种心伤蔓延上来。
他是病人,而他是医者,他该秉承仁心先救治他的,不该纠结于儿女私情。
宿离被前所未有的恐惧给笼罩。
温北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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