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
宿离抱着温北,放进了他睡觉的房间的竹床上。
而白楼听见宿离的回答,一下子坐正了身子,更是诧异。
“泉州温家的二公子温北,他这是又怎么了?”
白楼跳下椅子,朝竹楼房间里去。
“他这是怎么了?”白楼进来时,宿离正喂了他一颗药丸,又伸手给他诊脉。
“看不出来吗?又受得一身的伤。”宿离的语气带了几分气,又有几分怨,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白楼听罢,不由失笑。
“你笑什么?”宿离听到白瑾的笑,抬头看向他,倒是失了几分刚来时他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不过却更像个人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温北受伤也挺好的,这不,你又能见着他了!”
“不过,就是有伤便找你,伤好了便又回去寻那逍遥堡堡主萧易,你可不委屈。”白瑾摇摇头,似是为宿离抱不平,可宿离听的明白,这厮明明是在打趣他。
“哦!白小王爷看的这般明白,那你猜猜你这话说完,在下还想不想为你这小侍卫看病!”宿离话里带了威胁。
白楼知道这是惹恼了他,连忙住嘴,道:“本王还是去看看灶上温着的粥,你且给他疗伤,本王就不打搅了!”说罢,白楼便逃离了是非之地。
而宿离则看向了温北,他叹了口气,似是在叹温北,又似是在感叹他自己!
那温北心里呢?他论斤算的话,在他心里又值上几斤几两呢!
塌上的温北适时的咳了一声,宿离给他倒了杯水喂了下去。
看着他这副样子,宿离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宿离啊宿离,你终究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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