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这几日里一直呆在竹楼里,同十七窝在一处,这日子过的闲适的很,若不提白楼皇子的身份,怕是觉得这般过一辈子也是极好。
宿离一早便去了山中采药,留了白楼和十七在竹楼里。
白楼和十七原本分房间睡觉,白楼却晚间遛进十七的房间中,赖着不走,十七没辙,他总不会赶白楼走。
许久未碰过十七。
白楼和十七同床共枕,伸手便摸了上来,却不敢有大的动作。
“十七,可以吗?”白楼这话说的有几分恳切,却让十七听着别有风味,耳根便红了!
“我会小心些的!”白楼说着便凑近了十七。
宿离回来时,白楼和十七已经起身,白楼坐在院子里,那边唯一的一个躺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是温北之前躺过的地方。
宿离看见那椅子上的白楼,脚步不由的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
缓了会儿,又踱步向前去了,走到放药的台子前,将竹篓里的草药便都到了进去。
这药草得晒一晒。
宿离回神,脸上挂笑,道:“为何不在屋里?”宿离的语气温柔的很,好似他这样的人天生如此。
白楼起身,坐直身子道:“等你回来做饭!这都要饿死了!”说着白楼揉了揉肚子。
宿离了然,便道:“我火上煨着汤呢!你们稍等一会儿!”
宿离早就准备好了吃食,只是白楼这人懒得连去灶台看看都没有,宿离一向是做事周到。
“你可是真够作懒的!饭端不到面前来都不会吃!”宿离笑了笑,摇摇头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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