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怎么不能停?”
宇哥长长出了一口气:“你看看后车镜。”
于是我朝着镜子瞧了瞧,只见镜子里,有一个女人在冲我们招手。
女人蓝色短裙,俏脸美臀,而且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满脸的焦急。
要是平常人在黑夜里,看到这样一对母子早就停车载上一程了,可是,这女人我们认识啊!正正是我照片上的便宜老婆。
更渗人的是,我一看过去,她立刻动了动嘴唇,看嘴型,好像在着“老公,老公”的样子。
“宇……宇哥,现在的车速是多少?”我的声音都有点发抖。
“不快,也就一百六。”我看到宇哥手上都出了汗,可想而知他也是紧张得要命,不过没表现出来而已。
我顿时口干舌燥:“宇哥,你牙买加的飞人时速能有一百六吗?”
“这我倒不清楚,不过,你觉得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能有这速度么?”宇哥直瞪着后车镜,那里依然是蓝裙女人,抱着孩子在招手。
“哥,这回你信我了,这女人邪乎。”我心里乱成一团。
宇哥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低:“信有个毛用,搞不好今晚哥俩就交代在这了。”
我正要话,突然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电话一接,是报亭的黄伯:“黄伯,怎么了?”
那头的黄伯顿了一下,:“杨,送报的伙你估计找不到了,失血过多,刚刚抢救无效,已经去了世。”
“什么?死了?!”我大叫一声,这样我照片的线索不就断了吗。
“叫个屁啊!啥死了这么激动。”宇哥被我吓了一跳,瞪着我问。
“我们打算去看的那个,刚刚死了。”我咕噜一下,咽了一口口水。
宇哥身子也是一抖,强笑一声:“你子,这时候开这种玩笑,回去再收拾你。”
嘴上这样,可是明显宇哥心里是信了。
“喂,杨,杨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黄伯见我不话,于是问道。
我正要话,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朝着另一个后车镜上扫过,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几乎把我魂都给吓出来。
镜子里一个骑自行车的年轻人,自行车后边挂着两个大包,包上清晰地写着“人民日报”四个大字!
这不正是每给我送报纸,今出了车祸,刚才黄伯去世了的那个年轻人吗?!
这时候,就算空调开着,我也觉得全身出汗:“黄伯,你送报的年轻人,刚刚去世了?”
“对呀,真是不幸,多好的伙。”黄伯那边又是一阵感叹。
一听这话,瞬间我就感觉全身冰凉,刚要话,电话却“嘟”的一声,没电了!
我记得我是充满电才出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快没电了呢?
不过现在也不容多想,后车镜上的两个人,追得是越来越紧了!
宇哥掏出电话扔给我,叫我报警,可是我接过电话一看,草,报个毛啊,屏幕都开不了,同样是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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