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倒下了,陈子谦漠然的看着这一幕。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内容可以看到他们两个被拖着上了出租车的最后一幕,给他们身上泼了酒当做是喝醉了被带走的。那个少年是谁?这个人居然不害怕他会吐露出来更多的东西吗?
可能是为了让陈子谦放心,自愿跟着走的其实徐晃不知道他们就在隔壁只是一墙之隔,这是陈子谦的坚持,害怕一个不谨慎那两个人别说救了,会加速他们的死亡。
这是一个及其黑暗的房间,那个男人的恶趣味不免让人不舒服。不喜欢开灯,不过这么看它们就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了,也可以说公平了。坐在沙发上听着静谧的空间里,两个人的呼吸声谁也不打算做第一个开口的人。
还好陈子谦别的没有,倒是有足够的耐心。走到了这一步他还有什么好着急,不知道在这种诡异持续了多久。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在黑暗里响起来,让他放松的情绪再一次紧张起来。
声音是门外的有点闷,不过目的地是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毕竟声音越来越响了,这不会就是那个男人留下他的理由。
想干什么?来的人是谁?难道是给他准备的?是想这么解决了他吗?陈子谦变得警惕起来,手摸上了桌子,触碰到了冰凉的硬物拿在了手里身体前倾随时准备起身,别说他不相信这个房间里躲在暗处的这个男人。
就说留下他这一点来说,他就应该知道他是谁,故意打哑迷不说话等了这么久还要见一个人,陈子谦不得不多考虑一些,就算是委托也不会是那种正常的,这是必要的,思绪间脚步声还未停门被打开。
光线一下子涌进了房间里又一次的变得黑暗,门一开一合只给了陈子谦一瞬间的机会打量,透过光看到的体型隐隐感觉到那是个男人,还是走路很稳的男人下盘很稳。
像是跟那些保镖的感觉,是保镖?总之应该跟他差不多,也是个会点什么的人,这是从小锻炼的成果。老头子的熏陶,可那个脚步的感觉…
陈子谦来不及细想灯卡登亮了,房间里瞬间充斥着刺眼的光,其实只是暖光色的光线,因为眼睛长期呆在黑暗里也就变成了一时间的失明,只能看到一团的黑暗。
假失明只有几秒的间隙,渐渐恢复的同时刺眼的光的让陈子谦不舒服的眯眼同时用手臂遮住了光。缓解着眼睛的不舒服,视线顺气自然的斜看了地面。却看到棕褐色的地毯上一双并齐呈现八字的站姿的黑色皮鞋一尘不染的出现在了眼前,这是警察特有的站姿。
这么熟悉的站姿包括角度什么的都有着苛刻的严格,陈子谦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稳稳当当拿在手里的烟灰缸一下子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碰的一声闷响,那个感觉不对,不对…
这个人…这个人…陈子谦瞪大了眼睛挪开了胳膊于此同时慢慢的站起来了。一米八三的身高已经能让他稍微低头才能看清脆那张脸了,毕竟他才只有一米七七,模糊又熟悉的脸让陈子谦愣在了原地,瞳孔张大脑子变成了一片空白。
各种情绪无比同时冲进了身体里,就好像一会儿进了北极一会儿进了沙漠,身体发热又发冷。从来不会发抖的人,居然在颤抖放在身侧的手在颤动着,鼻子在发酸手指发麻,过了这么多年那种感觉居然还在残留着。
“腿绷紧了,不要乱晃,腿部的力量不够你什么也别想学。”那是他学习扎马步刚开始的时候,在他的呵斥声一丝不苟,成为了老师的老头子就不再是个父亲了。
顶着烈日看着地面被自己的汗水打湿成了一团的水渍又马上变得干涸,跟那个时候一样身体会变得发冷发热根本解释不了。
他永远不会一人分饰两角,他只会选择对的然后一直向前。以后的陈子谦只要见到他,就会本能的起那个反应,这一刻陈子谦明白了,所有痛苦的追寻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泡沫。
甚至变成了冰冷,那张布满皱纹沟壑的脸。那个疤痕在他十岁的时候他出警的时候被歹徒划伤了脸,在左脸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陈子谦连欺骗自己的机会也没有。
高度的自制力站姿一成不变手贴着裤缝,甚至是用的皮带都还是过去老旧的款式,不过就是把警服换成了普通的衣服,西服罢了。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熟悉,他真的没死?他居然就在这座城市,陈子谦忍不住疯笑起来。他还是这么蠢,蠢到了一个老头子他也拿着他没办法,笑过之后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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