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我下面要说的话极为机密,决不能让外人听去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得让你去外面守着,这样比较稳妥。”盛思源劝道。
“四姐,你放心,我的嘴很牢的,不会对别人说的,你就让我也听听吧!”素来听话的盛志信犯了轴,死活不肯走。
“四元,既然阿信要听,就让他听好了。”盛志诚一锤定音。
得!刚刚还夸你精明,这会儿就孩子气了。
盛志信再懂事他也只是个九岁的孩子,小孩子家家的,谁知道他会不会管不住自个儿的嘴,把些不该说的给说出去了呢?居然让他留下,这极可能成为一个后患啊!
不过,你是老大你说的算,你说留那就留呗!顶多东窗事发了,姐就拍拍屁股跑路呗!反正空间在手,又有一身怪力,她到哪儿都能活下去的……吧。
盛思源低声说:“大哥,既然你刚刚那么问了,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咱爸并没有那么大手笔的战友,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战友送的……”
“不是咱爸的战友送的,那会是谁送的?四姐,你为啥不实话实说,要编谎话骗人呢?”盛志信见盛思源沉吟半天不说话,忍不住插嘴问道。
别吵!没见姐在现编嘛!就是姐再有编剧才能,也得斟酌一番才行,要是像上次一样漏洞百出,这谎话不就没意义了嘛!
“嗯,怎么说呢,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原本我是想烂在肚子里的,可你们偏偏要问,”说到这儿,盛思源福至心灵,一套在她看来称得上完美的说辞就此诞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三十里开外的上姚村?那里现在不怎么出众,可在十几二十年前,那里曾是咱们县最最繁华的村庄,住着十里八乡最大的地主。”
说到这儿,盛志信一脸茫然,盛志诚则点点头:“嗯,我曾听人说过,上姚村虽然土地贫瘠,可那儿的人勤劳肯干,又有经商头脑。好些人在外打拼多年后,攒下了不小的家业,就又回到上姚村置办田产。后来,上姚村的田地都卖完了,他们就去附近的村子里置地。可以说,咱们县最好的土地都握在上姚村村民的手上。要说他们中谁的产业最多,应该是名叫姚、姚……”
“姚世厚!那位曾是咱桃源县最大的地主,甚至在省里都是数得上号的,”话到此处,盛思源原本就小的声音越发小了,“那些东西就是姚世厚给我的。”
“啥?”老成如盛志诚,听到此话后,也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他、他不是在打土豪前夕,听到风声连夜跑了吗?”
“大哥,你小声点!”盛思源瞪了盛志诚一眼,接着编,“他是想要跑的,想坐船去海的那头。谁知那段时间里,要去那边的人特别多,一票难求,无论他怎么托关系,也买不齐全家人要用的票。没柰何,他只好先把家人送过去,自己则打算迟几天再走。结果打土豪说打就打,没两天就打到上姚村了。
“听说不少地主不是被活活打死,就是被活活饿死,姚世厚吓得个要死,就带着收拾好的金银细软逃到了深山里。不久之后,这边和那边的交通通讯彻底断了,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得一直躲在深山里过日子,这一躲就躲了十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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