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嘛,暂时还不得而知。那个特务组长虽然与纪文涛是同僚,却不熟悉纪文涛的过往,更加不晓得他都有什么仇怨。”
盛思源托腮想了想,沉吟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纪文涛和张繁慧之间的对话,不难得出一个结论纪文涛十分熟悉老盛家和蔡庆祥。
“这种熟悉不是接触一两能够产生的,应当是长时间生活在一起而形成的。换言之,纪文涛极有可能是老盛家和蔡庆祥的亲朋好友。
“可在我的记忆中,老盛家的亲朋好友之中,并没有纪文涛这么一号人物。所以我猜想,纪文涛与老盛家以及蔡庆祥之间的仇怨是陈年旧怨早在多年之前,他们就结下了仇怨,然后断绝了往来。”
江夏点零头:“确实,纪文涛此次来到南江是为了执行任务,私下与人结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与老盛家以及蔡庆祥之间的仇怨只可能是陈年旧怨。
“但是,据了解,纪文涛虽然看上去比较老成,可他实际上才二十出头。陈年旧怨,这就意味着,他是在十几岁,甚至几岁的时候,就与老盛家和蔡庆祥结仇了。
“一个孩子,居然与老盛家和蔡庆祥结下了深仇大恨,这可真是令人费解。”
盛思源同样觉得费解,思来想去都摸不着头绪,索性就不想了:“哎哟,想得我脑壳疼。罢了罢了,还是等纪文涛落网之后,直接问他吧。”
罢,盛思源抬头看了看色,眼见时候已经不早了,不便在此多做逗留,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我那只梳妆盒是不是充公了,要不回来了呀?”
尽管直觉早就告诉盛思源,那只梳妆盒必定是要不回来了,可有些财迷的她还是不死心,想要询问个究竟。
毕竟,那只梳妆盒里装了好些名贵的珠宝首饰,值好多好多钱呢。
江夏故作遗憾地:“确实要不回来了呢,抱歉。”
这一瞬间,盛思源犯了心绞痛。
尽管如此,盛思源还是很大方地:“算了算了,区区事而已,没什么好抱歉的。要不回来就要不回来吧,就当捐给国家了,呵呵,为国家做贡献吧。”
嗯,倘若你这话的时候,没有捂住胸口,一副心痛难忍的样子,恐怕更有服力一些。
江夏忍笑:“我在上交之前,曾仔细查看过那只梳妆海我发现,梳妆盒里装着的珠宝首饰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倒是梳妆盒本身略有违和之处第三层抽屉的底部略微厚于其他抽屉的。于是我心拆开一看,果然,那里面放着一张极薄的藏宝图。
“既然经证实藏宝图是藏在梳妆盒里的,我就将梳妆盒复原了交上去。至于那里面的珠宝首饰,既然是与宝藏无关的,我就悄悄留了下来,藏在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
“我这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去将那些珠宝首饰取出来。等下一回吧,我就把它们全带过来,交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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