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子心里一声叹息,表面还沉默不语,看那金叶金少宗主今天死在这里,这金宗主现在怒火中烧。还是沉默着好。
高大中年人脸色脸青,转身走到被金叶称为阿忠的仆人身边,二话不说,捏开阿忠的嘴,掏出一个玉瓶,滴出一绿色的液体进去。
那个叫阿忠的中年人,终于可以活动了,虽然被麻痹着一动不能动,可眼睛可看得一清二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少主人被髅蚁咬死,三个髅蚁样的凡人,别说自己少主人,就连自己一只手都可以杀得干干将净净。
现在少主人死了,以主人这阴沉的脸色来看,自己难逃活命了,但抱着侥幸心理把责任推到已死的少主人身上希望能活上一命。
于是阿忠低头静候主人的问话,临死的感觉让这个仆人双脚不停的颤抖着,冷汗直流。
高大中年人语气冰得能掉下冰渣道:
“说说为什么这样,我道要看看是哪个人敢杀我儿!我金纹宗必灭他全族!”
说完有意无意见飘了眼白胡子老子和冷面少妇,让后者二人心里直发凉。
仆人阿忠“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颤音道:
“属下下该死,没,没保护好少宗主,……”
一五一十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得个结结巴巴清清楚楚。
白胡子老子和冷面少妇听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原来并不是自己人杀死这个金叶少宗主,要不以这个金宗主眦睚必报的品性,肯定是一场火拼。
高大中年人听到这个仆人尽把责任推到自己儿子身上,但也算是了解整个事情的起因了。
自己的这个儿子别的没有大爱好,唯独爱女色,但凭自己儿子暗脉中界的修炼,青年人中没遇敌手,几个老这家伙有自己镇压着,并不敢加害于他。
想不到居然死在一个凡人手里。其心时悲痛可想而知,他一直压着怒火,表现尽量稳重,边上的白胡子老子和冷面少女毕竟是一宗一教之主,样子也要做足给他们看。
自己的金纹宗比单比他们任何一宗一教都要强大得多,但如果他们两合成一连盟对抗自己金纹宗,那自己金纹宗肯定不敌。特别是边上这个冷面少妇其下的青花教并不比自己差多少,这青花教主修炼更是紧追自己。
这次的五十年一次的机枫精显世,也是自己三个宗教必得之物,如果自己得到这枫精的话,自己的修炼足得到更大进展,再压其它二宗教二十年绝对没有问题,而如果让边上的青花教和青竹宗得到,那修炼必然是直追自己,到时一年后的十年一次的修炼比试赛自己分得的矿脉和药林又得少上很多了。
“你的确是该死”
高大中年人,听完后压着怒火分折了一下情况,蹦出一句话,随手一掌拍在仆人阿忠天灵盖,瞬间这个忠于金纹宗多年的仆人七窍流血,整个面容红得滴出血来,头颅软绵绵的歪着身体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是你杀死了我的儿子,不管起因如何,你不应该杀死他,杀儿之仇我必须要报,小子,你只要接下我三招便可。”
高大中年人望着步叶天冷冷毫无表情道,他明明知道,以前面的这个小小的凡人,自己只要一要指头足以杀死他千百次,哪怕他再披着一张黑瞎子皮,就算力气比黑瞎子大自己一根指头足够。
但自己的儿子还是死在他手上,所以他还是许下三抬之诺,可见其平时何其老道奸诈,现在他可是陷在丧子之痛中。
“小子不管你用什么卑鄙手段害死金纹宗少宗主,杀人偿命,金大宗主又宽容大量只要你接三招便可,只要你接下这三招金大宗主可以放你一马,不会伤害你身边任何人的,我青花教教主花琴可以保证金大宗主金口玉言”
自称花琴的冷面少妇青花教教主看了几眼红衣后居然为其绝色美颜心里一动,看着这个因为美丽而招来杀身之祸的可怜女孩马上就要失去一个为了自己而拼命的少年,心里百般滋味,自己年轻时候何不曾有过相同往事,心里一软,便有了同情之心,拿话堵死金宗主以免他屠杀无辜。
只可惜这个少年了,年纪轻轻居然杀死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敌人,更有勇气出来保护自己心爱的女孩,只可惜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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