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墨竹有些懊恼,不过面上还是乐呵呵的说,“江小姐有所不知,我们是羽林卫,没有战事的空余时间,一般除去军营的日常训练外,京都专管城门楼守卫以及巡逻。”
“这来人都会有详细的调查,以防奸细进入和罪犯逃了,像周公子这种的,是去了官衙里报备了的。”
“你们刚来那几日正好碰上我当差,查了一下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江莞卿点点头。
墨竹心里松了一口气,自己千万不能坏事。
周长礼用完饭了,也不见墨竹有离开的想法,就去了书房,他之前见了许笙,还有一些好友,探讨了部分关于一些书上的东西。
打算都整理出来,下次可以一起看看。
墨竹待在里头待的开心了,因为江莞卿无事,把消遣的现代版简易扑克牌给拿出来了。
拉着青灵和李顺一起玩,江莞卿还好心的和墨竹讲解了一下规则。
正好江莞卿一直觉得这个让周长礼来陪着一起总觉得有些辱没他解元的身份,每次一看他那双修长的手握着一把牌,总有些禁欲的美感。
但又想着人一个好好的以后为国服务的解元,被她拉着玩这个是不是有些玩物丧志。
这次墨竹来给了她机会。
招呼着一起来玩这个。
墨竹兴致勃勃的听着规则,觉得这个江小姐真是个妙人,连这种东西都能想出来。
第一局,墨竹还不熟悉,搭上了李顺。
江莞卿和青灵配合得当,两人双双把墨竹和李顺给打懵了。
不过墨竹越来越兴奋了,“再来!”
第二局,墨竹了解了规则,也逐渐上手了,好歹也是将军身边的小贴心,学习能力还是挺强的。
不过悲催的是又搭上了李顺。
被李顺这个猪队友再一次炸弹给炸了之后,没撑过两个回合,又输了。
墨竹一脸黑线,咬牙切齿,“我说李顺,你的眼睛小就算了,怎么看的地方也小了,没看见我们一起的吗?”
“啊?对不住啊,我没注意,手就抖落下去了。”李顺一脸憨厚老实的道歉,明显很诚恳的愧疚。
要不然墨竹真的会以为这人是故意来气他的。
第三局,墨竹又搭上了李顺,被李顺一个王炸给彻底炸死了最后一步路上,彼时墨竹手里只剩了一张牌……
第四局,墨竹终于摆脱了李顺的阴影,搭上了青灵,墨竹心里还挺开心的。
墨竹先出牌,“一个三!”
“一个二!”李顺在墨竹顺位方,立马就炸了出来。
“嘿嘿嘿……”
墨竹脸抽搐了一下,强忍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行,你给小爷等着!
接着是江莞卿,她和李顺一个队的,自然是“要不起。”
青灵也要不起。
到了李顺,“一对三!”
“对四。”江莞卿手里留了对四,正好有机会出了,赶紧抛了。
青灵要不起,她的牌太完整了,拆不得。
墨竹笑了,得意的出了个“对a。”
他手里还有一张二,李顺应当没有二了吧,还藐视了一眼李顺,让你得意!
李顺眼睛一亮,快乐的说,“对二!”
墨竹的得意戛然而止,眼睛瞪的像铜铃,“你怎么拆开来玩啊?”
“不行吗?”李顺一脸疑惑,也没说不能拆吧。
墨竹这一刻想揍死这个黑胖子,这个黑胖子决计是和他有仇,要不然怎么整个过程就可着他一个人来虐呢?
换了他小姐来搭,就不会出一点错,搭他不是拿炸药炸他,就是王炸堵死他的路!
墨竹皮笑肉不笑,“行!”
你可真行!
李顺开开心心给江莞卿搭路,自己打成什么鬼样子都不关心,在李顺的助攻下,江莞卿一手的烂牌成功逃脱。
最后青灵也出了一把顺子,剩了一张牌,一个红桃九,出了顺位是墨竹出。
墨竹看了自己手里的一张牌,一个九,要不起,不过这家伙之前为了送江莞卿,把大的都给拿出来了,应当也要不起吧,这样一来,还是自己赢了。
“啪!”一张牌甩在了桌上。
“我赢了,红桃十,哈哈哈哈……”李顺掀开自己的牌,那张十狠狠的打在了墨竹的脸上。
墨竹盯着李顺那张笑的跟头黑熊一样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他感觉自己终于明白平常墨星是怎么烦自己了。
他回去以后肯定好好给他道歉,下次再也不惹他生气了,呜呜呜……
还是墨星好,话少还对他好,不嫌弃他啰嗦,不骂他狗。
只会淡定的叫他滚。
“不玩了不玩了!”这个李顺应当就是他的克星吧?!
把牌给扣在了桌子上,心里郁闷的很。
江莞卿和青灵忍不住大笑,实在是墨竹和李顺的表情对比太明显。
李顺还是一脸怎么了?
满脸的问号,而墨竹就是一根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不来便不来呗,你做什么嘴巴和猪鼻子一样,撅的那么高?”李顺头一次见这种男人,一点也不好玩。
毒舌如李顺,毒人而不知。
墨竹的嘴表示你礼貌吗???
“我第一次玩儿,肯定不熟练,等我回去练练就行了。”死鸭子嘴硬,墨竹不信这个邪。
他回去拉着那些人好好练练,说不定那些人还不如他呢。
“江小姐,这纸牌能送我吗?”
“行啊,我这还有呢!”江莞卿笑得肚子疼,感觉脸都热了起来。
大方的把纸牌给了他,这纸牌是她自己画的,上头的图是一些简单的图画,还挺好看的。
帮着收拾的空隙,墨竹想起来一件事,突然问,“哎?我听青姑娘的口音有些熟悉?”
青灵在收拾纸牌呢,咋一听到墨竹的问题还愣了一会儿。
江莞卿没注意,青灵是方姨娘身边的人,好像是后边来的,她也记不清楚了。
毕竟她之前也没太关心她爹小老婆的事。
青灵反应过来,毕恭毕敬的说,“奴婢原先是梧州人士,后来梧州闹荒,奴婢跟着家里人一起逃荒去了桑州,半路上爹娘都死了,只留下奴婢一人奄奄一息,是方姨娘救了奴婢。”
江莞卿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头,这么说青灵就是只剩自己一个人了,也没有家人了。
“那就难怪了,原来你是梧州人,我也是梧州的!”墨竹惊讶的说。
青灵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芥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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