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接通,电话里传来慕野钦粗哑沉重的声音:“绝尘,快,快救我······”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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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海市人民医院,慕野钦又躺到了熟悉的床位。
“慕少,这下你两个月不能乱来了,兜着点哈。”记录病例的绝尘边说。
半晌没听到回应,绝尘扭头看去,见慕野钦平静地躺在床上,不再暴躁不再咆哮,仿佛失去了所有脾气,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呆板,连在他面前摆手,都无动于衷。
绝尘摸摸鼻子,这比自己当初出家时还要生无可恋。
手探到门把时,绝尘听到后面男人轻飘飘地、一字一字来了句:“下次见面,老子要再饶过她,老子就是狗······”
绝尘耸耸肩,出了门。
一回到办公室,傅时运就迎上来:“怎么了怎么了?野钦到底怎么了?”
“唉!”绝尘叹口气,“慕少最近遇到对手了。”
“怎么说?”傅时运凑近,不解地眨巴眨巴眼。
绝尘坏坏地笑,“慕少被暴击了两次,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
“暴击?击哪儿了?”
绝尘揉揉他小脑瓜,“乖,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
傅时运歪着头,像只迷糊的小可爱。
三个月后,水滨高档别墅区——
健身房内,一个角落传出微微的喘息。今天早上格外烦闷,惟冰没有心情看书,就来到了健身房。
三千个俯卧撑后,她仰躺在垫上,不知想什么,胸口一起一伏。
因为昨夜做了一整晚的怪梦,她梦到三个月前的那臭男人,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水晶灯,一样的大床,被他压在身下,像个恶魔一样没完没了,生生把她吓醒了。
妈的!
惟冰脑子抽痛,揉上太阳穴,这股痛感越来越强烈,最后演变成了撕裂,眉心紧拧。
疼痛平息,睁开眼后,她眼底的冰冷全然不见,眼尾一挑,妩媚如丝,唇角一勾,风情万种。
指尖点点红唇,“啊好累!小冰儿,你干嘛这么折腾自己啊。”
连声音都柔媚酥骨,整个一妖精的化身。
这就是三个月前的那晚,惟冰想弄死的璃沫了。
这时,窗台上的手机响了,璃沫接通,是稚嫩软糯的声音:“美人姐姐,您好啊?”
“小宝贝好啊。”璃沫的声音依旧柔情似水,眼波时时流转,丝丝妩媚。
“姐姐,这次可不可以再帮我个忙啊?”
璃沫轻笑,“说来听听?”
“慕少的小金库,人家花的又没钱了,您再帮人家一次呗。”
璃沫笑出声,拿起外套往外走,边讲电话:“小宝贝,你可知上次差点把姐姐害惨了嗯?你那位小叔叔那么猛,姐姐hold不住呀。”
“怎么会呢?”对面的童音甜甜的,“姐姐这么尤物,只要挺一挺胸,宝贝保证,小叔叔一定拜倒。”
“哎哟!”这话可把璃沫逗笑了,掩着嘴咯咯咯笑,“小宝贝,你才多大呀,谁教你的这些流氓话?”
“人家不小啦,七岁啦,小叔叔教的。您到底帮不帮嘛~”
“不帮。”璃沫正色言,“姐姐没和你开玩笑,姐姐和你叔叔有过节,断断不能再去自投罗网了。”
顿一顿,璃沫又说:“如果被抓住,可不是贞节不保这么简单,搞不好要被大卸八块。”
“叔叔真是个禽兽······”电话那头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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