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医务室门口,陈思绵就焦急地喊道:“校医,校医!快来帮帮忙!”
“来了!”说话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小跑过来,一边扶着陈思绵背上的洛烟轻,一边询问:“这位同学怎么了?”
“不,不知道,我刚刚,摸她的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陈思绵有些喘气,把洛烟轻放了躺在床上,她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了。
校医熟练的拿出了体温计,放在洛烟轻的嘴里,又顺手给陈思绵接了一杯水。
“谢谢。”陈思绵轻声道谢。
校医摇摇头,笑言:“不客气。”
床上的躺着地洛烟轻感觉自己迷迷糊糊地,恍惚间,她看见自己的尸体被火化后,哥哥远远地站着,她走进哥哥的身旁,哥哥眼角滴落一颗泪珠,被父亲扶着的妈妈哭晕过去,爸爸担心地招呼了一声:“书轩!”
哥哥也来不及擦干自己的泪水,就跑了过去,他和父亲一同扶着妈妈,他们悄声说了几句话,父亲就扶着妈妈退场了,只留下哥哥一个人接待来看她的人。
洛烟轻站在哥哥的旁边,她看见哥哥的泪珠还在,伸手去擦,但触碰不到,哥哥也看不见她。
最后哥哥独自抱着自己的骨灰坛,开车去了海边,他将自己的骨灰撒向大海,冷冰冰地声音响起:“你活着地时候就向往自由,喜欢海,死后就和海水去作伴吧。”
洛烟轻听着哥哥冷冰冰的声音,又看见他眼里的黯然,她知道哥哥也在默哀自己的死。
洛烟轻看着哥哥把自己的骨灰全部撒向大海,到最后哥哥也没再流过泪,哥哥坐在海边,一坐就坐到第二天的早晨,她站在哥哥的旁边,感觉哥哥这一夜沧桑了不少。
哥哥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接了起来:“查到凶手了?所以烟轻根本就不是自杀!。”
洛烟轻看见哥哥脸上的愤恨,哥哥顿了一会儿,脸色铁青,冷言:“一定要让她牢底坐穿,让她一辈子就在牢里过,让她去和烟轻做伴吧!”
洛烟轻隐约听见电话另一头说他马上去办,但哥哥却拒绝了:“不必,我亲自去。”
哥哥说完话,回到了车上,开车回了洛家大宅,外婆和妈妈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
“外婆,妈,你们别坐着了,回房间去睡会儿吧!”哥哥走进来,站在她们的旁边,温声劝道。
妈妈听到哥哥的声音,眼泪就像决堤了似的:“书轩,烟轻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就没了!”妈妈捂着自己的嘴,哭得泣不成声。
外婆拍了拍妈妈的后背,并未说话。
“妈,烟轻已经走了!”
哥哥的声音有些说不清楚地意味,带着一丝烦躁,又带着一丝忧伤,让人听了不自觉地难受。
妈妈没说话,哥哥又接着说:“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也不等妈妈反应,哥哥转身就离开了。
妈妈看着哥哥的背影,哭的越发伤心,洛烟轻站在一边也感觉自己很难受,头痛地都快炸开了。
“烟轻,烟轻!我在!”
医务室病床旁边,洛书轩紧紧地握着洛烟轻的手,他担忧地看着自的妹妹,嘴里一直嘟囔着哥哥,她冒着虚汗,眉头皱的很紧,脸色苍白,看上去脆弱的像个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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