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勃勃生机的花最外围的那些花叶慢慢地凋零,只留下中间的那些,过不了多久,她猜,会完全凋零。
“这是什么缘由?”舜华眉心微蹙,似乎对眼前的这一切还不能适应。
“这应该是毒药,慢性毒药。起初我也不知道做何用途,只是试探的往水里试了一试,没想到就是这样的!”
“怎么的?”
“这种毒药被安排的好生别致,若是被买回去,久而久之被空气里的水分侵蚀,会发生一种变化,而这种颗粒被人吸入后不会一下有反应,就会像你所看到的这盆花一样……”
手指向那盆花。
“只不过,人自身的抗体会保护他们一阵子,但过了这阵子也就……”
“也就去了!”
素年看着他,不住地点了点头。
转而又看向桌子上的其它物什,准备好水,再一次尝试。
这次是女孩子的物什梳子。
依样拿起观察,一旁的舜华旁观她的动作。
齿上没有什么不同,梳骨看起来也很正常。
再用手轻划,没有什么遗留物。
难道只有极个别的物什上才有那些个东西?
直觉告诉她不可能。
齿棱检查起来并不容易,由于梳子的缝隙太过于稠密。
不得不感叹于古人的制造技术,确实很是让人叹为观止!
不信那个邪!
四处寻可以用来伸进去的细小的东西。舜华似乎看清了了她的意图,给她一个细细的小棍。
顺手接过,用力的蹭了蹭最接近齿骨的齿棱。
果真有别的东西,这次的颜色又不同。是紫褐色。
素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东西,哪怕是在现代,博览群书也不见得这些。
把棍子在事先备好的水里搅了搅,水依旧清澈,没有多去管此杯水。
而是又用同样的当时检查了别的器物,有了一个奇怪的发现。
这些东西的颜色都不相同。
把它们置放在不同的水杯,慢慢地水的颜色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素年严肃的看着舜华,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想想一阵后怕,若是方才那梳子被人买回去,日日使用,那岂不……
再者,若是女子的头皮不小心被划破,她想,使用者一定会走的更快。
等等!
复又看了桌子上的东西,后背吭气直冒。
制作出如此不同的样式,几乎老人小孩,男女的东西都有,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说,他们会不会就用这种方式去谋害别的人?”
尤其是用在其他的地方的人身上,可以说是极大的杀伤力。
“如此看来,该是如此。”
这可如何是好?已经流入人家的该怎么寻出来?
“你究竟是如何懂得这些?”
他的眸紧盯着她,有种不问出来不罢休。
那种无力感又来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
上次可以糊弄过去,这次恐没有那么容易。
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错开他的视线。
“这些是爹爹教给我的,没想到有一天还派的上用场。”
舜华一瞬不舜的看着她,还想再问句她口中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是哪里习得,怎么闻所未闻?
话到嘴边又放弃,不由替她开脱,或许真的是她们那边的乡野词。
素年自然是感受到他的审视,暗暗希望他不要再留意这些。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既然他不说,那就她说吧。
“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后日我们便回去吧。”
素年缓缓而有力的点点头,那就等待后日吧!
隔壁的动静也没了,往日的说话声也消失了,难道是他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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