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歌悄悄笑了下,“算你还有良心,还记得公子。”
“只是这里没有老太君,你听不了城里趣事,公子又不常在府内,看你无趣不无趣!”木歌仰着脑袋:“你要是给我酿酒喝,我就天天回来给你讲皇城的趣事!”
“哼!不需要!”
在沧州,她接触到的只有叶家的人,剩下就是总不常出现的公子和暗卫;但在这儿不同,她可是认识了裴勇,还怕自己无聊吗?
木瑾低头笑了下,她想留在哪里就留在哪里,身为公子的贴身侍女,就算是老太君的想法,她也是可听可不听的。
更不用说木明大哥了。
就是不知道木明大哥来到皇城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你有没有觉得木明大哥从来到皇城就不对劲。”木瑾问。
“有啊。”
木瑾集中注意力,仔细听。
“他为什么这次给你拔浪鼓不是让我从中给你?”木歌疑惑地问,随手又拿起石桌上的拔浪鼓。
拔浪鼓声音沉闷,上面的孩童也画得惟妙惟肖。
“这拔浪鼓做工不凡呀。”木歌仔细地摸摸鼓面。
“……”木瑾无语。
她还以为木歌有什么发现呢。
“木明大哥一直避而不谈皇城,但据你说,木明大哥是从皇城来到公子身边的。”
他们三人中,木歌虽然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却是最早跟在公子身边的。
木瑾最晚,她被买到叶家的时候,木明已经跟在公子身边了。
“木明大哥就是在皇城出生的。”木歌说,“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再说,我那时才多大?两三岁?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
“那木明大哥是不是找到自己的家人了?”木瑾好奇地问。
但木明大哥找到家人,和她在不在皇城有什么关系?别以为她傻,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木明大哥不想她留在皇城。
别说是因为她擅自用叶家的势力去查董家的事,公子都不介意,木明大哥还想代俎越庖管到她身上吗?
“那不清楚。”木歌撇嘴道,“你这要是让我说公子的行程,我还能蹦出两个字,至于木明大哥,我闲着没事跟着他干嘛?”
其实木明身旁一直有公子手下其他暗卫跟着,虽然他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这样做,但暗狱的事没必要告诉木瑾。
木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刚刚又被木明整的心神难受,看木歌拿着拔浪鼓玩得兴起,一把夺过来。
“那你现在就闲的在这儿玩拔浪鼓吗!我可还有事要……”
木瑾话还没说完,因为她夺得过于突然,木歌身为暗卫下意识就想还手。
手劲一大,直接抓破了拔浪鼓的鼓面。
“我的拔浪鼓!”木瑾嘟着小嘴,指尖轻触鼓面的破口,突然一顿,“这是什么?”
破口处不像是纸制的,木瑾摩挲薄如蝉翼的鼓面,“皮制的吗?这是什么动物的皮?”
鼓面光滑有弹性,颜色偏白像肤色一样,木瑾摸着摸着就感觉背脊一凉。
木歌沉下脸,他刚刚就觉得这拨浪鼓的鼓面材质奇怪,当他手指抓破鼓面的时候,那种感觉……分明是经过处理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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