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三十几,正直大好的上升黄金期,根本不想等死了,都没人发现。
有了突破口。
秦淮泽不禁敛着神情瞥向那个一脸谄媚的人。
“被迫?您堂堂京都第一会所的老板,竟然也会被人给威胁?”他边说着,边将手肘搭在椅子扶手上。
张海文不是简单的。
他能在寸土寸金的京都盘下来个地盘儿,自然有普通人所拥有不了的能力。
更何况,妖色的存在可与其他娱乐场所不一样。
不提什么,就单单看每年有多少官员愿意去妖色消费,便能叫人明白,妖色的背后,到底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势力在驻扎。
“那人不是一般人。”张海文是个识趣的。
他不怕秦家。
因为秦家不是疯子,秦家也不是属于一个人的一言堂。
可秦淮泽是个疯子,公认的理智疯子,旁边那个什么著名的心理医生更是清楚这一点。
所以,张海文不想鸡蛋砸石头。
他好不容易才能拥有现在的一切,不能临快要踏入巅峰的时候,被人拖下深渊。
秦淮泽眼底毫无波澜。
别说张海文,就是石庆水都没办法在这人的眼中窥得一二真实。
“说说,怎么个不一般法儿。”秦淮泽忽然对那个想要杀掉安北木的人升起兴趣。
当然,是想要大卸八块的兴趣。
他都没舍得动的人,怎么可以被人如此糟践呢?
张海文顶着那双凌厉的目光咽了咽口水。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有压迫气势的人,果然,秦家四爷名不虚传。
“我本来是不想帮忙的,但那个家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我们妖色的账单漏洞。”
不光是偷税漏税的问题。
张海文都没有想到,那家伙竟然还有自己每次逢年过节给上边打点的每一笔账单记录。
这是违法的。
“杀人也是违法的。”秦淮泽听着张海文的自诉,不禁冷笑一声。
他从兜里摸出根香烟,就放在嘴里叼住。
林逸之熟练的给自家四爷点上。
他抓着张海文话中的漏洞,精准掐住:“那你们的账单平时由谁管理?”
如果不是对妖色很熟悉,这些玩意儿,不可能会有人知道。
张海文的脸色并不好。
他在接到威胁的时候也调查过,可毫无所获:“我的另外个合伙人,但他不可能出卖会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张海文和合伙人都是倾注了自己所有的心血。
“你就这么肯定?”秦淮泽声音平淡的反问了句。
张海文想否决。
可他刚对上秦淮泽的眼睛,心中一咯噔,立马没了笃定。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秦淮泽也不关心张海文的心情有多复杂,偏过头,就对着自家助理道:“查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披着狐狸皮的牛鬼蛇神。”
林逸之应下。
随即,秦淮泽又漫不经心的问道:“既然受了威胁,那你答应了什么?”
刘杰是醉酒闹事,把某种药物的粉末撒到个公子哥的身上。
那人秦淮泽认识。
魏家的小公子,与安北木的关系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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