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殷成也非常害怕那位颇尊重他的刘公子,不会为之排版。
但事实证明,他殷成多想了!
那刘公子,也是个铁血方正之人。
看了他的这片文章后,大赞道:“殷公愿以性命书此书,为天下黎民百姓请愿!我刘平虽是大宋一普通少年,又何惧之!”
殷成清晰的记得,那位刘公子,在说道此话时,满脸的坚定,视死如归!
“就算我殷成死了,也绝对不能连累刘公子,我殷成一人做事一人当!”
殷成坐在凳子,看着天边的朝阳,露出了笑容。
慢慢走向了院中大树上,挂着的那根绳子。
殷成的儿子,没有子承父业,学习不太好,也没参加科举,好在脑瓜子灵活,来开封府做生意,转了不少钱,甚至于东京都有了自己的房产,且此人还是个大孝子。
自昨日晚些时候起,殷煌就发现自家老爹有些反常,遂而今天一早去街上的商肆看了会后,便准备返回家中。
今日家中只有老父亲一个人,媳妇带着一双儿女,回了外公家里。
当他打开门时,恰好看到了殷成上吊的那一幕。
“爹啊,你不能抛下儿子,一个人走啊!”
殷煌见此,哇哇大叫起来。
这一叫,左邻右舍都过来了。
所以,当王卷这群带刀侍卫赶到时,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这可把王卷给急坏了,银鸟乃是太后亲自要的人,且朝中诸公还等着呢!
总不能带回去个尸体吧!
旁侧一个下属,走过去试探了下脉搏,然后一脸惊喜道:“您快来看看,还有脉搏,还有救!”
于是一大群人忙起来,抢救起了银鸟。
崇政殿的朝会,一般会开大半个早上。
上一次来到崇政殿,刘平是热的不行。
这一次恰恰相反,是冷的不行。
宫里的贵人没让他进去,所以只能等在殿外,干巴巴的受着冷气。
时间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冻得刘平脸色都发白了。
正于此时,终于有人从大殿出来了。
“太后有旨,宣刘平,银鸟入殿!”
发现只要刘平一人,这熟悉他的内侍,忙堆起了笑容:“刘公子,请问银鸟人何在?”
刘平也是笑了笑:“原来是安公公当值,银鸟此人昨日就回家了,想来也该被带到宫里了吧!”
见刘平和太后身边的内侍如此相熟,方才跟进来的侍卫新人,纷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若然颔首道:“没事,咱家和刘公子在此,一起等一会吧!太后正好几个宰执在商议要事,一时半会也退不了朝。”
可又是半个时辰过去,眼见快中午了。
人还没来,无论是刘平,还是安若然都发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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