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蓝辞用绷带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养的小白兔包扎好,穿上一件新买的宽大卫衣,脚下套一条中性工装裤,踩着一对马丁靴,
收拾好行李,蓝辞就准备离开了,
其实行李有没有多少,也将卡塞尔学院发来的一些,护照、机票、签证、已及学生证等等,再加上新买的衣服,已及一些原本在蓝辞看来能够穿出去的衣服,
东西并不算多,也就一个行李箱。
脑袋带上一个鸭舌帽,头发扎起束在了身后,从鸭舌帽背后的孔穿过,一席黑色的马尾顺滑柔利。
将房子的门窗全部关好,煤气电器全部检查一遍,在一切的弄好之后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
夕阳西下,金灿灿的晚霞就在天边,看上去虽然说昏黄色的,但是打在房子上,却为整个房子镀上了一片彩色的薄光,
蓝辞在门口站了一会,回头看着不大的房子,
这里虽然名义上的‘家’初来乍到的她没有一点熟悉的感觉,但是经过几天的熟悉,却有了不少东西是值得留恋的,
比如说,浴室里那朵不知名的干枯花朵;比如说,床头柜上的那个懒羊羊闹钟;比如说自己那一床印满了好看的郁金香图案被子,
再比如说..............
“再见了,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拖着行李箱穿缩在旧城区中,看着稀稀落落的行人们,但是蓝辞却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孤独的感觉随之而来,就好像被一个透明的薄膜包裹,将自己隔离在了世界之外!
孤独,怎么诠释孤独这两个字呢,这一直都是人类热衷的话题,或是艺术表达形式,或是思想表达形式,但是孤独其实一直都是一个伪命题。
但是蓝辞却真实的感受到了独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孤独,
旧城区里,吃完晚饭的老人们出来各自攀谈,这些大爷们谈天说地,从经济政治聊到国防建设,从军事聊到外国影响,无所不谈,
周围还有嬉戏的孩子,已及一些小年轻,无一例外,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家庭已及亲人,哪怕是不在不在同一个地方,她们都有着自己无意间那个提起已及思念的人,
但是蓝辞没有.......
世界还是世界,但是却已经不是熟悉的世界,人还是那个人,但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人。
.....................
航班落在芝加哥国际机场,
蓝辞按照卡塞尔学院发来的《卡塞尔学院入学指南》顺利的来到了芝加哥火车站,
人流熙熙攘攘,蓝辞抬起就望见了芝加哥火车站教堂般的穹顶,在她的不远处,一个奇怪的人正在和她做着同样的动作,
这个至于这么奇怪呢,
这是一个看上去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男生,看起来畏畏缩缩的,
在他左右各有着一只巨大的旅行箱,恐怕加起来和他自己的重量都差不多了,不止如此,在他的背后,背上背着的的背包鼓出一大块,蓝辞甚至还在他的背包里面看到了露出来的锅柄,
手上还拖着一个编织袋,全身上下能拿东西的地方全部占满了,在他的嘴里还叼着护照。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看了看自己的一个行李箱,在看看这个人的一大堆东西,蓝辞吐槽,
这恐怕是家里拆迁,被能够带上的东西都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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