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准备出发去学堂的程榕在府门口看到只有昨儿那辆豪华版马车停在那时,心里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了,天不会自动掉馅饼的道理她一直明白,而前面被李府认成义女她就猜到了与自己有关的一定不是小事,而李家人和那几个哥哥姐姐们对自己的好也不是装出来的,现在还有这个对自己来说是最大金大腿的男人,不知道答案的她心烦。
慢吞吞的挪到马车前,才要准备踩着小凳子爬去就被后面无声无息的架了两支胳肢窝给送了车,一大早就被吓的感觉让程榕怒了,恶狠狠的回头,背后的冰男太子正凉凉的看着她,开口:“早啊,太子哥哥。”
说完立马往里面挪位置坐到了车窗边,看着冰块男了车坐下,她的大脑现在当机中,实在想不出什么可以奉承讨好又不会莫名惹火面前这个金贵太子爷的话,程榕干脆眼睛一闭开始装困,然后,她真的睡了过去。
待被人捏了鼻子无法呼吸的醒过来,一睁眼瞧见的就是梁昀那张靠的极近的大冰脸,吓的她忘记了自己还在马车里就跳起来,结果,捂着头含着通出来的泪:“你故意的!”
梁昀本来只是看她睡的沉不觉手痒,哪会想到她会吓的跳起来碰了自己的头,现下瞧着那摸着脑袋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也第一次有点无措,可叫他开口哄人也不会啊,最后尴尬抬手拢在唇边清清嗓:“是你自己睡的沉,叫了你几声都不醒,以后不会了。”说完就一掀帘子下了车又回头很顺手的把她“叉”下车,气的她直想骂脏话。
转身想进女堂的她再瞧周围陌生的环境就傻了,这黑心冷肺的金大腿不是送她去学带她来府衙做什么?溜她么?
像是猜到了她心里想什么,梁昀站在前面:“昨儿在酒楼里惹事的那些书生都关在这,昨晚丁知府就来报过了,说是找到了幕后的主使,不想知道?”
程榕立马前两步一把抱住金大腿的手臂,笑的阳光灿烂:“太子哥哥,您对妹妹我真是太好了,我太喜欢您了,我们快进去吧。”
跟着太子的侍卫全都在心里嘀咕天下红雨了,自家这个主子素日里最讨厌人贴近,可在这个小姑娘身一次又一次破例不说,现在都被抱了手臂拉着走了居然没翻脸,看来日后还是要小心点不要惹了这个新鲜出炉的小贵人。
知府丁卫得了报太子爷居然亲自过来了,立马带了人迎来,当瞧见因为觉的在外面被抱着手臂实在难看而拉下程榕的手牵着的人时,眼皮不由跳了跳,这太子殿下素日里在外的孤傲冷情的脾性官场的人谁不知道,他不知道程榕是哪位,只觉的看这个小姑娘与太子的相处模式来头就不一般。
“不知殿下亲来,下官丁卫迎迟了,殿下恕罪。”丁卫前恭谨的行礼,程榕见了立马想要躺边去避开,却被梁昀握牢了手不松手,吓的她的小心脏以又砰砰跳,现官不如现管,自己这么站在金大腿边也等于接了这个姓丁的知府一礼,听说高官都爱面子,这人会不会记自己小本本,以后等金大腿不在时找自己麻烦,想着她就转脸哀怨的瞧了那个牵着自己一路步进府衙大堂的冰男。
沈昀自然不会明白她心底想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被她这么一瞥有点莫名其妙,看到身边半弯着身子引路的人,到大堂自坐了主位后接过丁卫亲自递的茶水放到一边,才开了口:“这位是李府新认的大小姐。”
丁卫又不傻,李府是哪个李府,新认的大小姐又是什么来历他自然早就弄了个明白,要不昨天也不会接到人一问出话就立马李府求见了。现下瞧着太子殿下亲自带了这程小姐过来,他还能不知道是什么事。
立马让人又在沈昀身边又加了张椅子让程榕也坐下,方认真说起昨日审出来的事。
原本程榕还想着那些人可能是丘府或是被自己气走的那什么县主找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更收到身边那黑心冰块凉凉的淡讽:“就这么几个没用的蚂蚱都收拾不了。。。”
“收拾了,只没想到她们会偷跑回来找麻烦!”程榕心里不爽这位爷的说话表情,没忍住直接开口就截了他的话:“你不要再这样子对我说话,不然我哭给你看。”刚才在车突然发现这冰块男看到自己哭时那表情有点僵,想来是不喜欢看人哭,试试看有没有效果,果然,冰块先是身冷气外散冻死了,但没再开口继续刺激她了。
丁卫在边汇报完就半低着看地的板砖,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是识趣有分寸,程榕那不高兴居然打断了太子爷的话后太子爷没怒也让他心中又有了自己的打算,想想这程府也真是祖烧高香了,居然生出一个得了众贵人眼的女儿。
“你准备怎么办?自己处理还是孤让人给你办了?怕扯了闹不清程府的人来烦你?”梁昀平平的问程榕。
程榕眉一皱:“她们敢找人来坏我的名声沷我和李府的脏水,我当然要让她们当众没脸受罚后悔来惹了我!我要开公审,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不说旁人,丁卫听了都没控制住自己表情直接抬了头看向那个不大的小姑娘,那可是她生母和同父姐姐啊,就这么给人拉去公审,这与告亲无异,这不是让全城人都知道扯下了人人家都爱要的那层遮面纱了么,刚还觉的这程老爷好运,现在瞧着要头疼了。
梁昀听了却没啥表情,只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开口:“就这么办,把人都先抓了贴了告示等着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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