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你又和陈恩抚睡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呐……
“打住!我睡的床,他睡的地板,我们俩各睡各的,秋毫无犯,你懂吧?”江映满脸抗拒,抬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看样子是急于撇清和陈恩抚的“亲密关系”。
“那凭什么你睡床啊?”林月野又问,同时拽起江映的一只胳膊,走到了一个生意不错的小摊边坐下。
“他喝了酒睡觉不老实,老爱在床上滚,那还不如直接就睡地上呢!”江映虽嘴上说着,但眼睛却四处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话锋一转道:“你不是怕热吗?这里……”
“哎哟,就吃一会儿嘛,再说了,阿婆煮的馄饨可好吃啦,你都没吃过吧。”林月野抬手将长发挽起,因为头发多,她放弃了起初“盲扎丸子头”的想法,转而在耳后各编了两根歪歪扭扭的麻花辫,削肩微耸,朝江映粲然一笑。
大概是睡醒之后的缘故,林月野的精神头好了不少,眼睛也弯弯亮亮的,单纯得像是午睡后被允许可以吃一根冰棍的小朋友。
江映面上先是一愣,似是有话噎在嘴边,随即抿嘴轻笑:“不好吃把你给吃了。”说完,江映委委屈屈的坐在摊边的小板凳上,双腿放直,引得一众路人侧目。
“好长一条人啊。”
……
“囡囡来啦。”小摊边走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太太,一见到林月野,脸上便笑盈盈的。
“想吃什么就和阿婆说,诶,这位是?”老太太注意到林月野身旁的江映,眯了眯眼,上下端详了一番。
“阿婆,这是我朋友,我们要一碗馄饨,大份的,再要一碗红糖冰粉。”考虑到阿婆年纪大了,林月野细心的放大了声量,说完,又把准备好的现金放到小摊上的零钱盒子里。
林荫道下,蝉鸣不休,林月野百无聊赖的在凳子上晃悠着两条细腿,眼睛东瞧瞧西看看,嘴里还哼着小曲,像是许久未曾出来放过风一般惬意。
江映放下手机,思绪有些许飘忽。
—
老太太虽然年纪大了,可身子骨却硬朗,没几分钟,就把馄饨和冰粉依次端到了两人的小木桌上。
搪瓷碗中的冰粉完整透明,迎头浇上一大勺阿婆亲自熬制的红糖汁,林月野用勺子轻轻切打,红色的甜蜜汁水瞬间沿着冰粉的裂隙延展开来,一口下去,清凉无比。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只点一份馄饨了…”
这哪是一份啊?这是一盆吧?
看着馄饨的江映一脸苦相,宛如此前的二十四年都白活了。
“阿婆心好,每次我来,份量都只多不少。”林月野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小碗,将“盆”中的馄饨分出来几个,摆到自己面前。
—
“天呐,真的是月野妹子啊?”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林月野这才领教了这句话的意思。
远远望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石青色长裙的女人,头发用丝巾包起,手中还抱着一束俏丽的野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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