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之时,纵然李羡仙对男性的一些生理特征有些了解,但那双腿间的肿胀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再加之她有些起床气,面对自己先前没经验且打扰了自己睡觉的东西,基本没思考下意识的就打了过去。
打完之后她就后悔了,这地方怎么如此不经打!这也太痛了!
疼痛蔓延的很快,她声音刚到嗓子眼,就已经疼的叫不出声了,她捂着那处蜷缩成一团。
一旁的木云谏早已醒来,在李羡仙伸手要去打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不对,但这厮手太快,他拦都拦不住。
他凑过去,把李羡仙的身子拽开,紧张的查看伤势,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李羡仙自知理亏,也不敢把他推开,气若游丝的说:“看看就行了,可别碰了,那可是我的手。”
这话气的木云谏当场就想再往那里打上一巴掌,奈何是自己的命根子,终究还是没下去手。
李羡仙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就见木云谏已经扭下了床,经过一夜,他那件里衣早已胸口大敞。
她哼哼唧唧的想要过去把衣服拉紧,谁知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倒了过去,等扶着床边站稳后,就见木云谏捂着脖子满脸凶狠的望着她,“你这下手也太重了。”
李羡仙这才注意到,刚刚自己倒过去时,一巴掌险些就扇到了木云谏脸上,幸好他躲得快,巴掌扇到了脖子上。
“你这身体手劲太大,我并非有意为之,你别生气。”
木云谏依旧目光凶狠,“别废话了,快起床收拾一下吧,等会还要进宫。”
“这这这还要进宫……我帮你看看打得重不重。”
“你说呢?”
“那我帮你吹吹?”李羡仙拉开木云谏的手,看了看脖子上的伤势,顺势把领口给拉紧了,见脖子上只是红了一块,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没伤着我自己这幅美丽的皮囊。”
木云谏:“……”
“让脆果寻点冰来给你脖子消消肿,不然进宫了多不好看。”李羡仙意识到自己方才说错了话,立刻补救,“用冰敷着,你也好受些。”
木云谏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进宫不好看?”
说完后也不再说话,径直就往梳妆台走去。
李羡仙只当他是同意了,忙跑去厅堂招呼脆果她们进来。
脆果昨晚知道了自家小姐成了太子后,又惊又怕难受的一夜未眠。
今天伺候木云谏梳妆打扮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生怕出错。
太子妃贴身丫鬟都如此小心,再加上明显能感受到太子妃心情不佳,其他伺候梳洗的丫鬟也都紧张的不敢多说一句话,这就导致整个梳妆打扮的流程就像是一场按了静音键的正在播放的电影。
李羡仙努力弥补自己的过错,在一旁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热络的拿着丫鬟准备的简易冰袋给木云谏冰敷。
换来的只有木云谏的一声声冷哼。
“哎呦哎呦,这时辰可是不早了,太子妃还未准备妥当?”外间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问话打破了这部沉默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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