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服要地,东荣国京城昌荣,两年前凭空出现了一家无名的药铺。
店里的掌柜,竟然是一位化神境七阶的高手。里面的丹药都是极品,千金难求的贵重,无人看诊,但是接受预定丹药,价格昂贵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
无数仙门世家都在暗处盯梢,查访这家药铺背后真正的炼药师,却是一无所获。
当然,这样的消息,不知在绥服要地盛传,在边缘地带的荒服蛮地,也被人们津津乐道。
兰陵国京城,将军府里,秋实和花落两个丫头窃窃私语。
“如果咱们能得一枚那样的丹药,公主的眼疾定能恢复如常。”
“是啊,也不知那位厉害的炼药师,到底是何妨神圣。”
公良莜听着两个丫头的话,嘴角抽了抽。心里纠结,她走的时候,到底要不要把这两个丫头也一起带走呢?
“夫人,将军来信了。”
府里的管家拿着一份信匆匆而来,笑对公良莜说,将信递给秋实。
秋实好笑,将军对公主,可真是三天两头的写信。
月前那信里没有一句话,只夹着一朵桃花;前日那信里,是一朵海棠花。
今儿这信里,不知又是何物。
公良莜没什么表情地拆开,里面倒是没有花,却有一根五彩绳编制的手链。
公良莜撇撇嘴,递给秋实:“丑不拉几的,送你了。”
秋实神色怪异,她们家公主这是真不懂将军的意思,还是不懂儿女情长。
“夫人,端午将至,这是将军对您的心意,我怎么能收。”
管家面露苦涩,也跟着解释道:“夫人,秋实姑娘说的在理。将军向来是思念夫人,万里寄相思,礼轻情意却是不浅的。夫人莫要枉费将军的一番心意才是。”
“是吗?”公良莜狐疑地看着那五彩绳,实在看不出他们说的意思,但到底是没有扔。
管家不死心地问:“夫人,您要回信给将军吗?”
公良莜理所当然地话,让管家郁卒,她说:“为什么要回信?有没有什么大事。”
管家心里同情他们家将军,心想将军啊,您要是再不回来,夫人好不记得您了。
公良莜对于自己嫁做人妇这个事,始终没什么概念。她晚上要出门,白日里大多都是在睡觉,清醒的时候很少。
这天夜里,等府里安静下来,公良莜出了将军府。
今夜光色正好,公良莜停在城外的五里亭畔荷塘赏月,却被扰了清静。
看着游荡的几只小鬼,公良莜嫌恶地撇嘴:“啧,明镜那个废物,竟然放你们到人间游荡,也不管管。还不快滚!”
几只小鬼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嗷嗷叫,纷纷逃窜。一边跑,一边大喊着警示同伴:“疯女人的地盘,快跑呀!啊啊啊!”
“回来!”
意欲逃走的小鬼被喊住,瑟瑟发抖,哀嚎着求饶:“小人错了,小人不该喊王疯女人的,求王饶命啊。”
公良莜嘴角抽了抽,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一根柳条,一柳条将哀嚎的小鬼扇成了陀螺。
“好好说话。”
“啊,疼......是,好的,王。”小鬼哀嚎,停不下来了。
“鬼界发生了何事?仔细说来。”
小鬼陀螺边转边说,以至于它的声音忽大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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