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左王已经焦头烂额。
经殷唯这一遭,实力大减。又因李朝的事,李家和他终归是离了心。
想着想着越发恼火,手一挥将手边的杯子扫在了地上,一众下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殃及池鱼。
仔细想想,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殷唯逃不出关系。
“这么?就这样便输不起了。”
一道声音从门口穿来,一位戴着玄铁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通身气度不凡。
听到了这一句话,左王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冷静了下来,对着这名男子执了一个学生礼,“先生教我。”
男子就这样毫不避讳的坐在了主位上,下人们识趣奉上一杯上好的茶,便退下了,将门关紧。
男子脱下了面具,竟然是岑业!
他拿起杯子,轻轻的的刮着上面的茶沫。
左王依旧执着学生礼未曾起身。
岑业终于开口了,“你能用的人太少了,太子那里武有蒋将军,文有甘太傅,还有那不容小觑的殷唯。”
左王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他无法辩解。他将身子弯的更低了,“求先生教我。”
令他人见到一定会很惊讶,谁见过堂堂左王也有将姿态放的这么低的时候。
左王知道岑业一定有办法的,就如当初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硬生生的带他走出了一条路,让他从默默无闻的皇子变成到如今能和太子一争皇权的左王。
岑业这个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向来策无遗算,从未见他出过错。
左王知道岑业一定是有所图,这世间从没有免费的东西,所有的东西在暗中早己经标好了价码。
可是权力的滋味实在太美好了,欲望最终还是将理智给战胜了。左王想着若他当上了皇帝,不管什么代价他都应该付得起的吧。
他从未想到的是,岑业的胃口可比他想的大的多了,大的想将整个北姜吞下。
“这次的赈灾是甘家的嫡子主事,如果出事了甘家难辞其咎。”岑业的脸上没了以往温柔的假象,显的清冷孤峭。
“可是,这次灾情严重……”左王有些犹豫。
这出了事,不知要死多少人。
岑业冷笑一声,“你又要皇权,又要心中的良善,这世间哪能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了。”
左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岑业这一番话像是在嘲笑他太过仁慈,“小王懂了,便按先生的计策来。”
面对左王的低姿态,岑业脸上并无自得,“多谢左王信任。”
死人?死的越多越好,这样这北姜的的国才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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