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不想再搭话,“不能吧,那位都几百年没现世了,他一出现,四界必将动乱。”
“你怎么这么想,那是天界门户不严罢了。”小妖不屑道。
小魔道:“哦?你也知道天界出了个痴迷三皇子魔尊的女叛徒。”
“女叛徒?他们是否在说梦中的那个女子?”动筝有许多疑惑,静静地听下去。
“是啊,我还知道……”
“好了,别唠叨大人们的事了。”小魔对小妖有些不耐起来。
柳树精失了面子,道:“怎么,你还能不许吗?”
那小魔一怒,“休要再说。”
柳树精见他真生气了,不再理会他,独自向白如苦攻去。
“小妖,再不退下,便叫你粉身碎骨。”夜空中传来的声音似近在咫尺。
那小妖听到动筝也耳熟的声音,停下攻势思忖了下,是何方神圣?
是国师!
柳树精眼睛突地瞪大,“快跑。”拉着小魔的手就跑。不知何时,动筝看着这幕有些熟悉感。
“他是谁,把你吓成这样。”小魔还不明所以。
小妖想到那名男子,“他是跟你们三皇子一样恐怖的人。”同样地绝世风华。
“哦?”小魔也抓紧了小妖的手,两人向远方跑去。
动筝望着他们跑去的方向,不知又为何,心里生出羡意。“要是我也有这么一天,就好了。”
国师自虚空中缓缓飞近,看了下白山人的伤势,“快,到我那上药包扎。”并不说出白山人对他的冷眼相待。
“等等,”动筝道,“我李家的大夫人还……”动筝求救地看向国师,希望他能救她。
朝澜看了一眼,道:“没用了。晚了,她已被食掉一半的魂魄,就快消散了。我无办法……救。”
动筝听到此话,眼里不知怎的闪出泪意,大夫人啊,大夫人,你虽对我们不义,可你如今被人残害成这样,我毕竟还做过几天你的女儿,“您若有什么遗愿,我会尽力替您完成。”
十分虚弱的大夫人魂魄露出笑来,“你知道,是柳如眉害得我,书儿似乎也中了离魂毒,你一定要告诉书儿,告诉她,现在暂时没人害她了,她们的目标是她哥哥。我多想杀了她,她这般向我谄媚,却,却……”重重地咳嗽“可我不想让书儿和明楼背负杀母之仇和恨,你,你若真想帮替,替我我杀了李明轩,让那贱人再无人可靠,也尝尝天人永隔的痛苦!“
什么!李温书也中了离魂毒,自己是比较相信的,她这几日反常的表现,还有那个大夫人身边的老婆子,一直失了踪迹,多半是她搞的鬼,李明楼倒是因此躲过一劫。
动筝并不为大夫人的恨意感到惊奇,若有人动她的母亲,她只怕比大夫人更疯狂,更丑陋,自己是不会替仇人做错事的,但大夫人眼下就快魂飞魄散了,自己就当帮她好好照顾温书和明楼吧,“好,我答应你。”
大夫人虚弱地狂笑起来,“是回光返照”白山人道,他看着动筝的目光颇为复杂,为何答应这种要求,修仙人怎能心有尘埃。
“好好好”大夫人连叹三声好,“你若食言,我必会让你也魂飞魄散。”一字一顿带着刻骨的情感,似要撕了李动筝。
渐渐地,虚空上,还有极小声的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动筝捂上耳朵,不忍闻听,虚空洒下点点晶莹的银光、蓝光,似水和玉相融相生……大夫人的魂魄洒亮了半片夜空。
“好美!”少女感慨道。
李温书,你可知那是你母亲的命和魂为你洒下的最后一场雨,一场泪。
动筝深吸口气,扶着白山人一步一挪地向国师府行去。
国师跟在身后,无话。
国师府的仆役小跑过来接过白山人,“小心。”
动筝谢过,一回头发现国师又在打量她,国师没有撇开目光,反而直勾勾道:“你已有炼气之基。”
白山人强转过身来,“怎么可能,我还没教她打坐运功呢。”
“也许,她是在观战中自身感应到了炼气的境界。”朝澜缓缓道。
白山人捂着手,走到动筝面前,不顾疼痛将右手往动筝头顶一拍,“刷”地弹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老天呀,你这是为我归虚派赐下了什么样的天才呀!”仰天大笑。
动筝不明所以,丹田处隐隐作痛倒是真的。看着他们一个疯狂一个满意的眼神,动筝不敢多提。
“白山人,你的伤还没好。”
白山人这时才想起痛,咬着牙瘸着脚踏进了国师府。
那魔的气力当真厉害,竟让白山人的筋骨冒出一个空洞,加上外翻的血肉,让人看之欲呕,动筝忍住留在房里递需要的物是,好不容易给强自咬牙的白山人医好,动筝真心向道了谢跑出来。
动筝此时得了空,“该好好想想如何为修仙派筹资了。”既然世上真有妖魔,还随处可见,那就让老皇帝亲眼见识一番,不好独自演示给其他贵族即求助,否则老皇帝会认为修太医和白山人仙派故弄玄虚,有野心,就亲眼让他见识见识世上的妖魔。不知内学堂那帮不信妖魔的人见到又会有何感想,不对,老皇帝为了降低影响,必然会封锁消息,不然王朝将陷入恐慌,原来妖怪到处都有。还有贺良,必然是瞒不过他了,他又会作何感想,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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